“哎呦,老嫂子回来了,您这几天受苦了,我们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帮忙劝劝。”
“用不着!东旭回家躺几天了,也不见你们来看望,这会装什么好心?”
“老嫂子,您这几天不在家,我们可没少帮淮茹。”
“走走走,不需要你们帮,一群……”
贾张氏一肚子的怨气,正嘟囔着呢,突然看到了人群里的秦京茹。
心中咯噔一下,好像踩空了。
又像吹大的猪尿脬(suipao)泄了气。
看到秦京茹,她就想起了陈文礼。
想到陈文礼,她就脸疼头疼心窝子疼,浑身都是疼的。
也不敢大声嚷了,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街坊邻居们,放过我们家吧,我虽然刚回来,但也看出家里又出大事了,几位老妹妹,都回家,好不好,算我求你们了!”
众人哪还好意思再待下去,摇了摇头,都纷纷离开。
连一大妈都被贾张氏撵了回去。
秦淮茹和秦京茹劝下了还想动手的娘家人。
傻柱气呼呼的坐在屋里。
秦德平对面坐着,也是一脸的气愤。
秦淮茹焦急的问道:“爸,到底怎么了?你们不打个招呼,怎么来到院里就打傻柱呢?”
秦德平愤愤道:“我没脸说,我的脸被你丢尽了!”
秦母看了看秦京茹,直接命令道:“京茹,这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秦京茹转身就走。
心想我正愁没借口离开呢,这种事我才不掺和!
你们别说打架,就是把房子拆了我都不管。
文礼说了,跟你们掺和了,甩都甩不掉!
见外人全都离开。
秦母才一五一十的数落起来。
“昨天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去咱们村放电影,放完了电影村长、大队长和乡长赔他喝酒,还有你爸、你大伯和三叔,有头有脸的都去了。”
“是不是许大茂又搬弄是非了?”
“哼!酒席许大茂夸陈文礼我就不提了,可他说你找了这个光棍傻柱拉帮套!”
“啊?!这……”
秦淮茹瞬间愣住,她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套住傻柱拉磨。
本以为外人看不出来,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把这事给捅到了娘家。
秦母纷纷道:“许大茂说,为了照顾东旭,照顾贾家老小,你跟傻柱不清不白,天天让傻柱往屋里钻,就差在东旭床扯张帘子了。”
这番话说完,秦淮茹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根绳吊死了。
“妈!您怎么能相信许大茂胡吣呢!我没脸活着了!”
“哼!你还没脸活?在酒桌,让你爸的脸往哪搁?当时差点跟那个许大茂打起来,连夜就要赶过来找傻柱,是我好不容易劝住,天不亮我们就坐车赶来,就为了查清楚,是不是这个样!”
“妈,许大茂就个满嘴喷粪的东西,他说的话您怎么能信呢!”
“哼!要是许大茂一个人说,我们还不会动手,进院子之前,我专门找个胡同里老姐姐打听,她跟许大茂说的一样!”
“呀呀呸!你胡吣什么呢?哪个背后败坏人的?我家东旭还没死呢,这不恶心人吗?!”
贾张氏劈头啐了亲家母一脸。
秦卫兵秦卫国哥俩跳过来就要动手,被秦淮茹一下挡在面前。
“哥!你们要是相信,觉得我败坏门风,就打死我吧!”
傻柱气得头脑发胀,满屋找东西。
一转圈找到了一把菜刀和一把煤火钳子。
秦德平还以为他要拼命,吓得急忙往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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