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刚蒙蒙亮。
陈文礼悄悄从随身灵田里掂出了30斤小麦。
去东直门外的鸽子市,找粮店班的人换了20斤白面。
天不亮的鸽子市,什么都能换。
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见到熟人也装不认识。
毕竟家家户户都离不了这种大杂市。
水至清则无鱼,再明亮的地方也有角落背光的地方。
真要全部凭票去供销社排队买生活物资。
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灵田里的小麦长得快,100倍的生长速度,两天就收一茬,怎么吃都吃不完。
由于他没时间进去磨面,就直接去鸽子市换了白面吃。
回来时正巧在胡同口遇到了秦淮茹厕所。
当时秦淮茹没好意思张嘴说借。
她知道陈文礼百分百不会借给她。
等陈文礼班一走,她就堵着秦京茹的门‘借’面粉了。
秦京茹还想拒绝。
她却直接往里屋走,到桌边就伸手掂面袋子。
“这不就是白面吗?京茹,你还怕我借了不还给你啊?”
秦京茹才不惯着堂姐的毛病。
一把摁住了面袋子。
心想我是家里的女主人,文礼主外我主内。
他用什么本事弄来的东西我不管,但只要放进了屋里,我就得看住喽。
能让你抢走?
那我不成废物了?
这是我家!
是我男人带回来的东西!
“姐!你别让我说难听的,这是我男人在市场买的,你想吃细粮,就让你男人去买呀,我说了不借,你要抢啊?”
见妹妹说话这么难听,秦淮茹脸有些挂不住。
笑容也瞬间僵住。
“京茹,你咋能这么说你姐夫呢,他能下床吗?”
“我不管,反正晚我要给文礼擀面条吃,不借,就是不借,真想给你男人改善生活,那条鲶鱼拿走吧!”
秦淮茹眉头一皱。
“鲶鱼是大发物,东旭伤没好不能吃,你故意提鲶鱼呢?不是说晚鲶鱼炖茄子吗,怎么我一借面粉,又改成擀面条了?”
“哼!我们晚想吃什么吃什么,你借东西还挑三拣四,真是的!”
“哎呦,京茹,”
正说话间,后面院里传来了傻柱和人打架的声音。
还有贾张氏的喝骂,以及秦淮茹爹妈的喊声。
秦京茹一愣,“姐,好像是我二爹二娘!”
“不好,快去看看!”
姐俩也不抢面粉了,急忙往中院跑。
中院里已经打起来了。
傻柱的班时间自由。
午和下去经常踩着点去。
如果没有夜班或领导请客,他下午有时候都不去班。
这已经九点多了,他才掂着饭盒去班。
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了秦淮茹的俩娘家哥。
正纳闷着是谁呢,秦母前问道:“你就是轧钢厂的厨子,经常帮助秦淮茹的光棍傻柱吧?”
傻柱有些不乐意的抿了抿嘴。
“是,是我,不过您是谁啊?这话听着咋这么刺耳呢?”
秦母一听是傻柱,立即摆了摆手。
秦卫兵秦卫国俩人去就往屋里架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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