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私下里,从来不自称“本王”那样。
谢婉又傻了,又是一个奇怪的要求,许久才找回声音,“王爷您……不怪妾......不,我吗?”
“我害您惹怒了圣上,我今天在街上遇到那大皇子......”谢婉说不下去了,她这样的人是名声尽毁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甚是无辜,可是,……
世道对女子是很苛刻的。
卫宴再次叹了口气,“上朝的事是本就与你无关,我自己辞了的,觉得没意思。”
他想不通,怎么这种事还能波及到谢婉身上,古人都是闲的慌没事做了吗?
他眼神逐渐变得阴森,“那卫荣胆敢来招惹你,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谢婉怕王爷做什么冲动的事,“那大皇子权势大的很,不好惹,王爷您别冲动,都是妾...我的错。”
卫宴摸了摸谢婉的头发,“婉婉,你要记住,这个世间的对错,是由自己评判的,而不是由别人。”
谢婉似懂非懂,心中却是一股暖流流过,如那孤苦飘零的落叶,突然寻到了归根之处。
谢婉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太依赖于身边的人,那短暂的温暖只是黄粱一梦。
以后,这个肩膀会有更多的女人依靠于此。
虽是这么想,紧绷了一天的情绪却松懈下来,小腹的疼痛逐渐缓解,谢婉不知不觉间就靠着卫宴手臂睡着了。
而卫宴就这么静静的陪了谢婉许久,直到夜深人静,才将谢婉抱到床上,盖了被子。
房间空旷,被窝冰凉。
卫宴不满得皱了皱眉,抽身离开。
院内,整个王府的下人见王爷又在偏院呆了这么久,也回味过来。
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不留宿,恐怕这婉娘子是深得王爷喜爱的,自是不敢再怠慢。
夜色深沉,卫宴交代了阿福一声,独自换了一声劲装,背上简单行囊。男人在黑夜中如那出了销的剑,身姿矫健,以诡异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
......
卫宴这一离开就是几天,谢婉再次醒来,喝了郭麽麽熬的药,缓解了疼痛,恍惚过了几天。
那丫鬟红珠正天真的问,“六王爷让主子每隔三天出一次门,咱今儿个需要出门吗?”
郭麽呢心肝儿一颤,这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婉撑着下巴皱眉,一双柳叶眉娇俏的聚在一起,甚是惹人怜。
上次出门的记忆不太愉快,虽然说六王爷的命令必须遵从,但她却有点儿想罢工不乐意出去~
谢婉暗暗唾弃,她怎么居然会有这么大胆的忤逆心思~
真是胆子肥了。
卫宴就在这时候进来了,男人风尘仆仆,身姿挺拔。
“今天就不出门了。”
谢婉眼眸染上了喜色,也不知道是见着王爷来了的喜,还是王爷居然真的如了她愿的喜。
不过,卫宴接着补充道,“等身体好了,还要出去。”
谢婉才提起的欢喜又没了,垮了脸,六王爷还是那么不通情理。
卫宴这次来,手里带了不少东西。
那阿福跟在身后,手里捧了一个盆子,盆子里装的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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