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敬”住院了,但数学作业还是得收。看程念一弱女子吃力地抱起全班的练习册,“翁戒”自觉地去帮忙。

回教室就受到刘澈的调侃:“饺子好吃吗?”

翁敬秒懂,主动让贤,把临时课代表这一神圣的职务转交给刘澈。

他一如翁戒往日胡天胡地地侃大山,而且跟谁都侃。

坐他旁边的田甜就差把“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翁敬”给写脸上了。不过有了之前被她关爱的眼神注视作为预防针,翁敬目前毫无压力。

翁戒要的成绩是门门上中位。他数学英语都超额完成任务,语文稍微低了一些。

教语文的是个小老头,他批过考卷一进教室就叹口气:“有些人,不要因为家里的事情,就影响心情,影响发挥,影响成绩啊。”

这暗示还能再明显点吗?

他对于“翁戒”的不满在于作文。以往年级里挑选范文,实验班总有程念和翁戒稳定上榜,这次只剩程念一篇了。

要是翁敬的文学修养能一周之内提高到写出范文水平,那翁戒成天拿手上的书估计就是白读了。

“翁敬”出院后没有补考,直接取了平均分作为成绩。于是周五班会课排座位时,他坐到教室中央的黄金八席,跟翁戒隔条过道。

又成了他同桌的田甜带点揶揄地向他问好:“嗨,好久不见啊。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翁敬切换回“翁敬模式”只点个头,算是道过谢了。

运动社看翁敬“刚出院”,不敢让他有剧烈活动,强行让他修养一周再继续参与。翁敬就和翁戒一道成回家社成员了。

兄弟俩同时觉得应该去向校医道谢。谁知道去到医务室,就见门紧闭着,玻璃窗上糊了A4的打印纸,左窗上写“外出就诊”右窗上写“片刻即回”,张乐菲搬了张椅子坐门口,翘着个二郎腿翻她那本漫画书。

刚好翻到底,她合上书,封面朝上地放膝盖上,“请回吧,今天颜医生不在。”

不在你堵门口干什么?

她话音刚落,医务室里就响起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压抑而沙哑。接着铁床吱呀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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