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学院中,永远都不会风平浪静这即是常态。无论何时,四散的谣言与八卦新闻总能成为主流,最近风靡一时的大姐头璨维拉自然也将这些作为乐趣,用以闲暇时光聊天打趣时再合适不过的了,在难得球赛换场时间吹牛,这也是她的乐趣所在。
通常可以看到这样一幕,她在球场上游手好闲,迎来一批批学生,又在课时铃声响起时送走一批又批学生。在偶尔与空气做着篮球对抗之后,她也会慵懒地躺在长椅上,时而望望风景,或是睡觉,只有在觉得过意不去的时候,才会回到班级,去听她听不懂的课程。
在午休时分,她会像普通学生一样在食堂用餐,也会学着如何用八卦新闻引起话题。只不过她的手段不同,除去八卦,更多的便是荤笑话。在与她相处的群体中,也主要以男性居多,那粗犷豪放的性格自然也倍受人青睐。
在引得众人发笑之余,她也不忘对学生做着调侃,还有一些所谓的惊天猛料,像是以下这种。
“知道吗!就是我们四号楼后面的那片树林,我亲眼看见他们接吻了,整整亲了三分半钟!天呐!那嘴都快要麻了!”
“听说隔壁班的那个死胖子和我们班上的小眼镜在一起了,呵呵,真不理解,你说这人现在是不是审美畸形?”
“还有啊,今早在宿舍的厕所里,我还看见了根验孕棒,我不仅知道那是谁的,我还知道孩子他爸是谁,信吗?”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话题也是一次比一次随和,也一次比一次露骨。在众多八卦话题中,通过与学生的交谈,她也了解到了许多新鲜情报,尤其有一条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哎,大姐,据小道消息说啊,医护专业的小佐伊最近正在筹备着搞些大动静……”
“小……佐伊?这是外号?没听说过,她是谁?”
“哦,您可能不知道,她家里是贵族,名字连带姓氏一大堆,叫着麻烦,我们都叫她小佐伊。就是被您昨天脱了裙子的那个,那个黑色蕾丝边!”
璨维拉似懂非懂,但好像确实记得有这么个人。
“哦……那可真是巧了,之后呢?她想怎么样?”
“小佐伊受了气,最近正盘算着要报复回来呢!她家可是贵族,我看这次闹的动静可不小啊,大姐您小心些……”
璨维拉拉长了脸,用勺子用力地敲着桌子,“贵族?贵族怎么了?我专治贵族!你让她尽管过来!我上战场出生入死的时候,她还在学着怎么用手指头自我安慰呢!”
众人哄笑,见气氛轻松也就没放在心上。璨维拉表面上虽有说有笑,但在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若是原来,她甚至还有些期待,也可以视作是活动筋骨。但自从答应过教授不惹麻烦之后,这事反倒是令人头疼起来,总不能言而无信不是?
虽然表面的生活平静如水,但正如学生们的消息一样,小佐伊的报复行动已经开始了,它虽不像波涛般汹涌,但水下的暗涌却同样湍急,它也许不致命,但却令人嫌恶。要知道,看不见明确意图的敌人才是最难缠的……
……
对于璨维拉这样的学生,仅仅是一个下午没有闯祸便能获得格里森的称赞。在下学课后,二人依旧进行了单独谈话,以书本为圆心,或高谈阔论,或闲聊打趣,总之是聊得不亦乐乎。格里森也第一次有所感觉,如果他能留在纳菲斯克艾尔,则是一定要向远方举荐璨维拉做体育教师的,那样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找到合适位置,在工作之余也便于谈心论事。凭心而论,能与这样的学生交谈,实在是难能可贵。
细数来,格里森还有两天的时间调任,在此期间,他完全没提过要带璨维拉离开的事。二人虽心照不宣,但璨维拉却已做好了最后的打算,如果她不能如愿以偿,那便要以荒废度日,只不过会为一位教授的离开而无人谈心感到惋惜罢了。
她时常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周围的嘈杂她也能一概屏蔽,那些小女生之间的闲谈杂叙提不起她的兴趣,反倒是觉得幼稚。唯一能消遣时间嗯方式便是无休止地做着锻炼,与望着千鹤寄予她的项链发呆。
眨眼间,一股陌生的气息从背后逼近,她以本能察觉,这群家伙觉非善类,联想起白天在食堂中说起的事情,让她顿时起了戒备心。
不过,她们的目标好像并不是璨维拉,而是她手中的项链。
“你这条项链很漂亮啊,借我戴几天呗?”
领头的女生毫不客气,一把扯过项链,而璨维拉也有所察觉,也同样用力争抢。一股莫名的不爽浮上心头,看来那个小佐伊开始行动了,如此做派真是令人作呕!
二人皆不肯撒手,但璨维拉有所顾忌,这场争夺只能由她先退出。不管怎么样,她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群人离开屋子的。
细看这群人,不难认定是来找茬的,找人来使绊,这还真有贵族的风格……
面对这条项链,女孩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这是什么?蓝宝石?哪有这么大的啊!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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