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这次入院的目的主要是疗养,乍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其实暗流涌动。
据说赤井先生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的隐秘行动技巧在这里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像这种类型的工作,显然他已经非常熟练了。
琴酒的名字完全没有出现在我的耳中——这不是一个冷笑话。
当然,损毁的RX-7、麻烦重重的木屋、礼拜堂的处理工作,似乎都由风见先生和公安负责了。
也就是说,公安和FBI正在暗中合作。
尽管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为了不再惹怒安室先生,我选择保持沉默。
即使我们都在同一个诊所内,我也几乎没有机会和被“半拘禁”状态的安室先生碰面。
除非我主动去探望他。
然而,心里的那份别扭始终挥之不去。
即使我能明白彼此的距离,但像安室先生那样的步步紧逼,真的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风见先生,不过他目前忙于工作,倒让我感到轻松不少。
于是,不可避免地,我在心灵上的慰藉只能求助于赤井先生。
“真是应了那句‘这山望着那山高’啊,嗯,好好处理吧,如果说你成为他们这样的原因是他们,那么他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也是你。”
赤井先生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并随口说出这番毒舌。
真是让人绝望。
这人简直像是随身带着一本《心理重击词典》。
难怪他总能把安室先生气个半死。
尽管如此,他那不带半点甜言蜜语的冷淡态度,却让我在这个时候感到一种奇异的舒适。
他还算“善良”,总会给我留下一点反驳的余地。
“真累……累死了……甜腻的东西……太多了,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大概是之前和琴酒的经历太苦了吧。”
“不对!其实和琴酒一起的生活还挺甜的……”
“哦?那还挺有意思,趁现在告诉我,你当时对琴酒是什么态度吧。”
赤井先生坐在病床边,随意地望着窗外的雪景,与我继续聊着这些看似寻常的对话。
他这句话的奇怪措辞让我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诶?”我呆呆地抬起头看着他。
赤井先生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轻轻摇晃着它。
“——我们已经分析出了琴酒给你注射的药物成分。”
他总是以一种平淡到令人绝望的态度说出这些惊人的话。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那个袋子,里面装的不是药片,而是某种粉末状的药物。
他轻轻晃动袋子,发出沙沙的声音。
即使隔着袋子,我也觉得那玩意儿肯定不好吃,脸色顿时发青。
“这是根据那些成分重新调制的药物,当然,麻醉成分已经去掉了。”
“……”
“顺便一提,里面还含有媚药成分,琴酒倒是想得挺周全的。”
“——诶?!不要告诉我这种事啊!”
我疯狂地摇头,试图甩掉他的话。
他轻笑了一下,把袋子放在桌子上,随口补充道:“顺便说一下,直接干吞下去,效果会加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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