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银城的地下,埋葬着它的曾经。
一幅画卷在虹桥崩碎的那刻,沉入地底,它开始扭曲着地下空间,与整个湖银城融为一片,当虹桥再现时,它将再次构筑起那道桥梁,接引人一位位的青年才俊,去到那神秘的虹之尽头。
跟着鹤泯走在画卷上的黄罕,每一脚都有一种全新的感觉,人生百态跃然与画上。
不过这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的上方不满了一层淡淡的血丝,让这副庞大的画卷变的面目可憎,如一个深渊巨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黄罕给融入画中,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瞧见了吗,这里的一切,是这几百年来,我们每一代鹤家家主一针一线缝上的,这里就是天下,既那把打开门扉的钥匙。”
鹤泯的脚下每踏出一步,他的气息都在攀升,这里就是他的主场,仿佛只要身处此方天地,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些血,是那小巷中厮杀留下的血液?”
虽然这个问题确切的答案,但黄罕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没错,不过我们可没有杀人,也没有在这其中死去,鹤家中人就算是疯子,但我们还有理智,这种那命去填窟窿的也只有那几百年前的追虹人干的出来,不过我们也差不离了。”
“那可说不准。”
黄罕嗤之以鼻,谁没事把不光彩的事情光明正大的摆在台面上。
“你这人还真是……”
黄罕听着讲了一半的话,好奇的问道:
“我这人怎么了?”
“没什么,无心之言,无需在意。”
鹤泯看着黄罕笑了笑,带着他继续在看不到头的画卷说走着。
每一步过后的黄罕,就觉得自己的步伐开始艰难了起来。
吃力和沉重让他开始跟不上鹤泯的步伐。
“怎么,这就不行了?”
鹤泯一身轻松的转过身,看着后面处在原地的黄罕,他竭尽全力想要想前再走一步的,但这对于他来说却是痴心妄想。
所以他决定向后退一步,但就在准备向后退去时,他才发现自己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牢牢的把自己固定在原地。
鹤泯面容有些惊喜的看着黄罕的脚下,那处的图案,刚刚好踩在了那位老祖宗最开始的一副画卷上。
画上的男子正在告别自己垂垂老矣抱憾终身的恩师,带着自己那些洁白无瑕的画卷,迎着晚霞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日暮西山,少年心气却是振奋时。
黄罕站在那处,整个人暴露在鹤泯的注视下,在鹤泯的眼里,他现在与他的先祖一般无二,像的不是容貌,而是那心气,是那意气风发的年纪。
就这样看着,倒让鹤泯看出了神。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