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是个蠢货,到如今也没想到事情的关键,那她便来推波助澜。

……

琴瑟院。

入夜后,薛玉容屋中的烛台倒了,屋中着了火。

这火倒不至于烧到薛玉容,可这样一来,薛玉容的卧房就损毁了。

如此一来,薛玉容就要修缮卧房,甚至更换她常年睡的床。

这一更换的时候,就出了岔子。

薛玉容床头的木板之中,发现了一个凹槽,凹槽之中,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小荷包。

负责收拾屋子的婢女,将这东西呈给了薛玉容:“夫人,这是……”

薛玉容将那荷包拿了回来,定睛一看……这东西,真是太眼熟了!

原因无他。

昔日在孟音音护肚之中,发现的麝香,便是一模一样的!

薛玉容拿着这个荷包的手,微微颤抖,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

翠珠担心地看向薛玉容:“夫人……”

薛玉容咬牙道:“主君在哪儿?我要去见主君!”

说这话的时候,薛玉容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就要悲恸地哭出声音来。

她难过,不是因为自己因为孟侧夫人的事情被冤枉,所以心中难过。

而是,她忽然间意识到,为什么七年了,她都没能生下一儿半女的!这恶毒的荷包,已经发黄发暗,一看就已经年头不少!

怕是藏在她的床头,已经有好些年了。

她日日在卧榻上睡觉,日日闻着这麝香,怎么可能有孩子?

时间长了,怕是身体就彻底损了,再也不能有身孕了!

因为没有孩子,没有为萧宁远生下一儿半女,她吃了多少委屈?

她本以为,是自己夺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姻缘,遭了报应所以不能生……她竟然从未怀疑过,竟是有人暗中算计!

她要去见萧宁远!她要将这件事告诉萧宁远。

她要让萧宁远知道,她没有害过孟音音,她和孟音音一样,都是被人害的!

她要为自己讨个公道,她要知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害自己!

玉姣和萧宁远正在用早膳。

萧宁远已经许久没和薛玉容一起用早膳了。

实在是这薛玉容,至此还没死心,总想着再寻一个人,来萧宁远的身边伺候萧宁远,以此来分玉姣的宠。

萧宁远自然不想再给薛玉容这个机会。

薛玉容带着人冲过来的时候,萧宁远看到薛玉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忍不住地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玉姣见薛玉容面容悲愤,心中便知道,她安排的戏,已经开场了。

这侯府,已经许久没唱戏了。

如今到是需要一场大戏,热闹一下了。

薛玉容看向萧宁远,眼中带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扬声道:“请主君为我做主!”

萧宁远疑惑地看向薛玉容,声音微微一冷:“做什么主?”

薛玉容双手捧着那荷包,高高举起:“昨夜琴瑟院走水,损了卧房。”

萧宁远点了点头,这件事她知道,那个时候薛玉容根本就没在屋子里面,只是烛火不小心倒了下来。

并未伤到人。

薛玉容继续道:“今日妾差人收拾卧房的时候,便在床上发现了此物!”

萧宁远扫了一眼过去,就看到了那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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