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不要喝了,一看不像个喝酒的人。有老婆看着的人都不喝酒”。

沈南坡没理歪理,吴钧不和他计较,瞟了一眼黎楠芝,只见她双颊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你别动不动双颊绯红嘛,叫人还如何淡定自持?

于是,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家伙一个拿酒瓶一个拿酒杯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朝“理中客”说道:

“心痛你那国际友人了吧?又不是傻子,大雪天把个衣服脱了,冻傻了怎么办?冻病了又怎么办?难道从此就叫‘西方病夫’?”

杨兄弟厚道人,有点不忍,说道:

“要不,你去和他说说,先把衣服穿了,等会再脱不迟。穿了衣,先过来喝几杯,暖暖身子”

“我堂堂中国武者,可不打有病之人”

“西方鬼佬哪里懂得这个道理,不冻傻不冻病才怪”

“理中客”一时觉得是自己害苦了国际友人,心里惭愧的紧,却不知该怎么补救,急得眼里冒出了仇恨。

一般理中客的肚量都这么小,开不起玩笑,也护不了自己人。

此刻屁颠屁颠跑过去,大概率是代表国人致歉去了。

这样的人偏偏喜欢代表别人,却从来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谁。

然后,不知怎的,好像是被国际友人中的一个或者多个,打得直飞了起来。

也许不能算是打,是陪国际友人锻炼身体取暖来着。

你喜欢玩这个把戏,那就继续玩,我们继续喝酒。

啊嚏!

啊嚏!

“哈哈,原来西方人也这么弱不禁风,我以为他们不是肉长的呢”吴钧笑了一句。

这一句不打紧,那三个洋鬼子一齐朝吴钧奔赴而来。

“你最好还是先跟他打吧。跟我打我是要收费的,单独一个个来,每人次200大洋,三人一起上,每次2000大洋,有钱够胆就来”

三个洋人一脸懵逼,那个刚脱了衣服的已经重新把衣服穿上,理中客翻译给他们听了后,很认真地讨论了一会,终于决定先和杨兄弟来一场:

“我,有条件,和他打,输了,200大洋”刚才那个脱衣者指了指杨兄弟

沈南坡犹豫了一会,回道“可以,但是我们双方要先验一下赌资,我怀疑你,没有”

理中客本来有点生气,因为沈南坡又实实在在鄙视了一把他的高大上国际友人。

但他的高大上国际友人居然把这句话听懂了,而且,不同意,摊开手:

“我,没有”

也许他真的没有,也许不愿意拿出来。

这样,理中客就显得尴尬了,一咬牙:

“我来出!”

吴钧笑道:

“这位沈老板有三间商号,原来您也是大老板呀,失敬失敬”

那人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连耍嘴皮子的劲头都没有了。

就这样,中西方比赛正式开始。

寻常打架没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小豆子,从头至尾看得津津有味。

这里不细表。

但说结果是:高大上不幸没有赢,

沈南坡体贴地向理中客询问道:

“想不想把它赢回去?”

理中客一脸难堪,恶气顿起,却没有出声。

沈南坡再次体贴地询问道:

“是不是钱不够了?哎,早知道如此,叫杨兄弟手下留情就好了。要不我借你点?”

那人还真想借钱。

吴钧又忍不住笑道:

“你别听他耍弄你,这个沈老板黑着呢,200大洋在他十牛一毛,在你又疼又痒,何必呢?又不是为了你家的老父亲”

看你这话说的!

即刻让这个理中客转移了目标,他不去怪沈南坡,反而对吴钧恨上了。

在他要喷出火来的眼睛里,吴钧成了十恶不赦的贼子,不饮其血啖其肉不能解恨。

只见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块来,

啪!

拍在沈南坡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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