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局,大叔坐庄,
宝牌指示牌:白板
江口夕的手牌为
【五六七万,五六九筒,四六索,东南南北北】
这手牌是典型的速攻牌,碰出南北双风就有役。
只是这手牌的打点太小了。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她与藤白七实点数相差8400点,一个满贯都无法逆转。
说到底,大牌也不是那么容易和到的。
南三就是藤白的庄家,到时候就是决一死战。
第二巡,江口夕摸到了第三张北风,打出九筒,
下一巡,又碰到上家打出的南风,进入一向听。
藤白七实瞧着场上的形式不太对,也碰掉了七筒。
而下一巡,江口夕的下家就摸切红五索。
瞧见这一幕,
藤白七实故作假惺惺的样子,
“真是可惜呢。”
“宝牌飞走了。”
如果藤白七实不碰这一手,江口夕就听牌了,而且还多加一番。
现在这张红五索,江口夕不仅抓不到,还吃不到。
夕被恶心了一手,但仍然强行稳住心态。
过了两巡,藤白七实再次碰掉了红中。
紧接着下一巡,江口夕下家的大叔又打出了红五万。
江口夕现在已经听牌,
两次改良的机会都被破坏,心里说不恼火是假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打牌,到也不至于产生负面情绪,
可是现在,藤白七实都已经骑脸了。
但,她必须冷静。
江口夕凭借着怒火和斗志,暂时稳住心态,继续摸牌。
哪怕,藤白七实掌控着主动权,将她的点数压制的死死的……
牌局有条不紊往下进行,
第十二巡,
上家大叔打出六索,
江口夕直接推倒手牌。
“荣”
“2番40符,2600点。”
荣和后,江口夕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把点差拉到一个满贯以内了。
现在两人只有5800点的点差,运气好荣和3番50符就能反超。
她将手牌推进麻将桌,等待着这场最终决战的开始。
……
江口夕全神贯注地盯着牌桌,
这时,藤白七实按下骰子后,阴阳怪气的话语再次传来
“还真是符合猪的身份呢。”
“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他人的施舍。”
“要不,干脆被圈养起来好了。”
“看你还挺受欢迎的。”
闻得此话,
江口夕和两位大叔怒目圆瞪,紧紧盯着藤白七实,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可藤白七实,却完全无视三人的怒火,故作惊讶,继续说道,
“难道?”
“难道你不会觉得还有希望吧!”
话落,藤白七实露出反派的笑容,气势凶狠地说道,
“那么就尽情在泥里挣扎吧。”
“你这个猪猡。”
“可不要被碾成碎渣呀!”
“店里的地面,可是很难收拾的。”
说完,藤白七实就不再收敛,恐怖的魔氛直接降临雀庄。
两位大叔腾得一下站起来,他们感受不到魔氛,
现在,他们只想捶死这个嘴臭的小鬼。
要不是直接动手会惹来麻烦,
他们一定会把藤白七实打得满脸桃花开,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藤白七实无视两位大叔的怒火,将魔威重点压向江口夕。
可怕的魔威降临在江口夕身上,这熟悉的魔氛,让她忍不住地恐惧。
……
南三局,庄家藤白七实,
宝牌指示牌:九筒
刚一开局,藤白七实就放出能力,
江口夕一下子就浑身紧绷起来。
噫~!
又是那种感觉,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全身却像被什么缠住了一样。
藤白七实看到江口夕的反应,嘴角翘起。
她操控着藤条,从江口夕的身体吸取能量,
而藤白七实身后的一根藤条上,一颗果实开始发光。
藤白七实一脸坏笑,翻开手牌。
【三七万,二索,一一二三五六七七八九筒】白
这一局,她发动了其中一颗果实的能力,可以让她很快染手或者清一色。
而江口夕的手牌为
【一三三五(赤)五六七万,一二筒,六索,中中,南】
此刻,江口夕可以感知到,
对面手牌散发出庞大的气息。
这一局,她试图强行集中注意力,只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曾经的恐惧,身体上怪异的感觉,都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干扰。
江口夕现在,是完全凭借着怒火与不甘在硬撑。
这一局江口夕的目的,是流掉藤白七实的庄家。
第三巡,
江口夕打出南风,被上家鸣牌,跳过藤白的摸牌。
第五巡,她又打出五索,被下家吃掉,改变牌序。
紧跟着第八巡,
江口夕的下家打出八索,被上家大叔再次鸣牌,又一次跳过藤白的摸牌。
经过三家联手拖延,藤白七实直到第十二巡还没有听牌。
只是藤白七实一点也不着急,
因为下一巡,也就是第十三巡,她听牌了。
此时她的手牌为
【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八九九筒,九索】八筒
接着,她就像邪恶的反派大boss一样,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然后横摆那张九索,宣布立直。
“立直!”
见到这一幕,江口夕在心里呐喊,
阻止她,必须阻止她!
而为了阻止藤白七实,
江口夕在手里留了四组对子,一组顺子和一组搭子,
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此时,牌局进行到末巡,电报的精准度也得到了提升。
第十三巡,她碰掉了下家切出的红中,破掉了藤白七实的一发。
第十五巡,又碰掉了下家打出的三万,
第十六巡,她摸到二筒,正式听牌。
叫听二筒和五万的双碰。
只要和到,
就是役牌中,对对和,红宝牌1的满贯,
足以逆转结果。
只是这时,藤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是如此的好懂呢。”
“小猪桑,听牌了吧。”
藤白七实继续刺激江口夕,
可夕却没有回应,全神贯注地抵抗着藤白七实的能力。
她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抽走,而且越来越难以抵抗。
然而命运仿佛就像在作弄人一般,第十七巡,江口夕就摸到了七筒。
而藤白七实,正是一四七筒三面听。
江口夕注视着牌河陷入两难,
如果不下掉藤白七实的庄家,下一局能不能拖到最后,谁都无法保证。
而如果选择打出七筒,继续搏命,七筒又是大生张。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藤白七实是筒子清一色,
反而导致牌河里,筒子严重不足,很难确定到底听哪几张。
因为,清一色的听牌范围可以非常广,这一局没人敢试。
毕竟只要藤白七实和到,就是点起步。
这种情况下,
除非江口夕能连和两局三倍满,甚至役满,才能万无一失。
眼见江口夕陷入纠结,藤白七实再次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
“又要逃跑了吗?”
“下一张,我可要自摸了哦?”
“可怜的小猪桑,又要抛下伙伴,钻进泥里了呢。”
……
藤白七实的话,立刻让江口夕陷入回忆。
那是记忆深处,最痛苦的一幕。
那年夏天,
她猛攻了一整个半庄,终于在洋榎的帮助下成功听牌,只要和牌就能逆转。
然而,那一次面对藤白七实的欺骗,她退缩了。
当时藤白七实同样发出了“自摸”宣言。
明明那是关乎洋榎的战斗,她却退缩了。
她被彻底骗了。
因为她弃和后,下一张就可以自摸,而藤白七实,是等了三巡后才自摸的。
那一场牌局,让她和洋榎彻底失去了彼此。
从那以后,她总是告诫自己,不能错失进攻的机会。
……
“逃了,逃了,逃走的小猪,惨兮兮……”
藤白七实用轻佻怪异的调子,哼着奇怪的歌,
她还在持续刺激江口夕,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而江口夕,凝视着这张七筒良久,最后带着决绝的气势将其推入牌河。
见此藤白七实,发出恶劣的笑声,
“嘻嘻嘻……”
“嘻嘻哈哈哈……”
她仿佛嘴角咧到耳根,像个裂口女一样,上演惊悚的颜艺,
然后歪发出尖锐冰冷的声音,
“又上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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