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馆,望着漆黑的天空。
殷川心头燥热,坐立难安。
……
……
晚些时。
一间雅座内,坐着城主府和三合谷的人。
“各位,公主去休息了,接下来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薛竹剥了一颗花生,放在桌面。
然后他静静的坐在主座,面无表情。
薛竹的下手,坐着贾成言。
他的块头磊在那,如熊一般,一双黑乎乎的手正在撕扯着鸡肉往嘴里送,丝毫没有顾及一点体面。
在场的人看在眼里。
可是,没有人说他的不是。
三合谷的云长老率先沉不住气,他“啪”的放下酒杯,对温徐怒目:
“温徐,你到底要和我们三合谷闹个鱼死网破吗?!”
温徐淡淡饮酒:“我怎么了?”
“任谁都看的出来,陆尽劫是你的人,而且你还明里暗里的找我们三合谷的麻烦!”云长老怒道。
“呵呵,之前不是你们要找我的事吗?”温徐盘着的腿动了一下,云淡风轻的道:“那几百名劳役,老子可是费了一翻功夫才顶上。”
“你,这明明是你下的套!”云长老道。
“唉,此言差矣。”温徐说:
“我一直被你们三合谷逼得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你看哪有做局的人会这么被动?”
“这,这……”云长老看向自己身边的谷主和萧天成,又看了看主座上的薛竹。
想了想,他没憋出一句话。
薛竹仿佛一个和事佬,笑呵呵的道:“哎呀,大家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事儿心知肚明。”
“造反这件事儿本来就有风险,囊外要先安内。”
听到薛竹直白的说出“造反”二字,雅间里的人全部哑了口。
就连贾成言吃鸡腿的动作似乎都变得斯文了些。
“温徐,各退一步,如何?”薛竹没有废话,开门尖山的问道。
“恕难从命。”温徐说的简洁,面不改色。
贾成言放下鸡腿,在一旁眯了眯眼。
他不属于两家的人,而是隶属于薛竹,薛竹给他好处,谁反对薛竹他就干谁。
薛竹摆了摆手,说:“温徐,我知道你和那帮和尚有了点瓜葛。”
“但和我们作对,你要想好利弊啊。”
温徐仍旧面不改色:““薛大人,每次谈是说合,可您次次站在三合谷这边的利益说事,我给您面子,但您也不能一直拿刀扎我。”
他一番话,说的真切,也在理。
薛竹完全有能力压他,但再压,恐怕不太好服众。
薛竹没说话,而是拿起先前放在桌子上的那颗剥好的花生。
“砰!”
他屈指一弹,那颗花生径直打向刚才的云长老的脑门。
云长老瞪大眼睛。
瞬间毙命!
在场,氛围顿时凝固下来。
那云长老可是修炼了三合谷的气诀,即将要突破朝道境三重的高手。
竟是被薛竹当众,用一颗花生打死了!
薛竹的实力,太恐怖了!
贾成言也不禁眯了眯眼,感到一阵胆寒。
“温徐,这够吗?”薛竹说。
“才死了一个长老,不够。”温徐面皮微微颤动。
“温徐,欺人太甚,你要如何!”三合谷的鹤长老猛地一拍桌案,怒斥道。
“欺人太甚?当初老子拜到你们三合谷,你们玩老子的老婆,践踏老子的女儿,你说如何?!!”温徐站起身,拳头上覆盖一层金色的气。
这是大顺官道之一——「铁鈔」
一瞬间,雅间内杀气四起,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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