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在这幽深的天水镇,月光如水般洒落。镇中巷子弯弯曲曲,静谧中透着一丝阴森。此时,正值冬季,寒冷的风犹如利刃刮过,掠得路旁的树木瑟瑟作响。人们在通讯不便的古代对投影着五光十色的酒楼灯火没了兴趣,唯有东街的天福酒楼里,腥风血雨,愈发让这小镇上笼罩着一层阴影。
就在酒楼的热闹喧哗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凄厉尖叫,瞬时将酒客们的谈笑声打断。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推开房门朝外望去,便见一位美貌女子立于街头,衣裙飘飘,长发如瀑,脸上却是惊恐之色,惊惶失措地指向街角,便是房间中传来的声响之处。
“出事了!快去看看!”酒楼中的客人们顾不得酒菜,纷纷涌向女子身旁。众人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直到远处的街角,四个魁梧男人拖着一具尸体走来,尸身浑身是血,触目惊心,为首之人脸上带着阴狠之色,身后相随的跟着两个气宇轩昂的书生,他们正是包拯与他那一众忠心耿耿的帮手。
包拯立于街头,正准备走向洋溢着烟火气的酒楼,就被那女子拦住。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大人,你快救救我!我名柳芸,是我妹妹被谋杀的!这个人就是她的死因!”
包拯略一沉吟,朝灵动的女子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柳芸便颤抖着指向那具尸体,面颊微微泛红,眼泪夺眶而出:“我妹妹柳婷,昨日正与我在家中煮茶,今日却不幸被人杀了。她生前与那个恶徒纠缠,再加上那离奇的种种异事,我担心这其中另有隐情!”
“你说的异事,是什么?”包拯问道,心中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我听见姐姐在半夜呓语,她似乎被什么东西附身,身体扭曲如蛇,而她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我怎能想象,姐姐会如此无辜离世!大人,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公道!”说完,她便扑倒在地,神情绝望。
“带我去你的住处,看看你所提及的异事。”包拯凝重地说道,他心中暗想:难道这涉及到巫蛊之术不成?他转头对身边的展昭道,“展昭,你与公孙述随我前往,王朝、马汉留在此守住现场,不可让任何人离开。”
当他们来至柳芸的住处,房内一片狼藉,地上满是撕扯下来的衣物,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咒与破碎的陶瓶。窗角处,一只黑猫犹自黑影凶猛,随着包拯进来,不安地直竖起了毛发,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安气息。
“这是我姐姐生前常用的东西,这些符咒是从东洋的邪术师那儿得来的,它们似乎能操控人的灵魂。”柳芸流着泪,似乎招架不住这巨大的悲痛。
包拯见此,心中一凛。难道真有邪术的操控?他转身向房中四下走访,盯着墙上的一个乌黑的痕迹,看样子是被尖锐物体划过,一深一浅的深渊中,似乎可以分辨出一个手掌的印象。他将手掌放好,恰好吻合。
突然,展昭的眼角一瞥,便见角落处的一个灰色物体闪烁着微弱光泽,便随即朝那物体靠近。包拯见此,径直跟上。
只见那是个小匣子,匣子里装着一些草药和香料,还有一枚泛着暗蓝色的晶石,仿佛是某个上古时期的法器。包拯瞧着这枚晶石,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警觉。到底这其中隐藏着多么复杂的阴谋?
“快,呈上这物件给我!我需要查清楚它的来历。”包拯沉声道,展昭立即将晶石与那数个符咒一并呈上来。
“若这道符咒是作祟的源头,可能与她身边的人脱不了关系!”公孙述立即推理道:“柳芸的妹妹,无缘无故就被邪术控制,那很可能是那些亲近的人暗中下手!”
柳芸在一旁手足无措,满脸愁苦。然而,包拯始终保持着冷静,既然她说了还有其他可疑之人,未免直指自己方向,只是眼下需要从衣衫上找寻更多隐秘。细细地搜查之后,竟然在屉子底部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中竟然描绘着一场有关“灵魂附体”的离奇计划。信中称只需几株苦肠草掺入酒中,便可达到令人失控的效果,但信中并未具体说明实施者是谁。
“这似乎并非小事,包大人,这可是涉及到命案之事,需得从各个方向重头查起。”展昭说道,手握着信件,眉头紧锁。
“我心中已有疑虑。展昭,王朝与马汉继续在此守住,不可让任何与死者有牵扯的人靠近我们!”包拯喘着气,思索着。
临近夜晚,包拯与展昭之前前往了那名叫高斌的嫌疑人住所。高斌乃是死者的前求婚者,曾因柳婷的拒绝而心生仇恨。他家中手下环绕,个个刀枪不离身,情形搞得如同在场景斗争一般,但一进门便有一阵异味扑鼻而来。
“高斌,今夜我们来寻你有些问题需要问你!”包拯声音如雷,怒声斥道。
高斌微微一愣,面露狡黠,稍后便故作镇定:“大人何需来我处查问,若我真有作奸之心,哪里敢邀你到来?”
“柳婷被杀,案情可疑,你难逃干系!”展昭随即接过话,眼神如剑,“快且将你当天的行踪说出!”
“我......”高斌面色微变,偷瞥了周边一个随从。他慌乱间大声叫道,“这是我的家,包大人若无证据请不要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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