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折放缓速度,博湖村还像本来那样。

离得近了,能看到一排排村民晾晒的咸鱼。

奇怪了,那么多人进入村子,村子好像没什么动静。

在村口他就下了马,牵着老马走进村子。

村子里没什么人,寻常这个时间,应该有三三两两的人挤在路边晒太阳才对。

出事了!

这肯定出事了!

徐三折心揪在一起,他不过是出去几天,土地已经下手了吗?

他脚步虚浮,几乎提不起来精神。

刚来到自家门口,就看到门边站了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如同铁塔一样杵在那里。

徐三折心中的不安更甚,他勉强挪到门口,看着眼前的台阶,却怎么也没有爬上去的力气。

两个黑衣人察觉到徐三折的异常,他们立马走了过来。

“谁?”

这声音如同铁片划过嗓子,出奇的冰冷和难听。

听到这声音,徐三折一个激灵:“徐三折!”

他话音刚落,一左一右两只手擒在他肩膀,将他提了起来。

“进去!”

“两位,这是怎么了?”肩膀被锁,全身都提不起来一点力气,他拼命扭头,冲一边的黑衣人喊道。

黑衣人并没有回答,他们随手将徐三折扔进大门。

“扑通!”

站立不稳,徐三折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几下才起身。

院子里到处也是人,这些人各不相同,相同的是一脸的冷漠。

“把人拿过来!”

“是!”

两个声音响起,徐三折没来及反应,就又有两人将他提起,放到一边的桌子前。

桌子后面坐着一位老者,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留着一撮山羊胡。

两只眼睛混沌一片,看不到眼眸,却本能让人感觉害怕。

“徐三折?”

“是!”

“博湖村土地出了点意外,我们借用徐宅追查此事,你可有意见?”

“嗯?”徐三折抬起头。

“啪!”

旁边黑衣人一个耳光抽过来,徐三折错愕中,被一巴掌抽得眼冒金星。

“说没意见!”

黑衣人开口,声音一样的难听。

“没,没意见!”徐三折小心揉了揉脸,开口道。

“听说你对土地供奉不力,土地费力庇护你等,你却如此做,按律当逐出博湖村,自生自灭。”

徐三折慌忙跪倒:“大人明鉴,徐家这一切都是土地爷赐下的,土地爷出了意外,小人自当加倍供奉。”

这个消息震得徐三折晕晕乎乎,土地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莫非是件好事?

他迅速将这些事压在心底,不敢露出来半分心思。

一边开口,他一边伸手摸向腰间:“这是准备进献给土地爷的一点供奉,有劳大人转交!”

他匍匐到桌前,小心将手中玉佩放在桌子上。

老者抬手抓起玉佩,这玉佩晶莹透亮,明明是玉石,摸上去却有一点温润。

放在掌心,又如一汪秋水在掌心晃动,随时会溢出来。

“还有没有其他需要本大人转交的?”

徐三折头都不敢抬:“大人,其他的小的还要准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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