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她,那你激动什么?”

何雨柱跟着大声询问。

这个……

易中海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借钱没什么,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咳嗽一声,尴尬说道“我这不是看你不孝敬长辈,心中生气,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不孝敬的子女,你父亲虽然离开,但他也给你留了足够的食物还有钱,你哪能这么说他,这么污蔑你继母。”

“既然不是她,那你给的谁,若是说不出来,我只能认为是她。”

易中海见没办法张口想要胡编一个,却看到他一副你只要说出来,我今天就去将他找来对峙的模样,更无奈,知道不能用同事顶缸。

便说道“其实我没有借给同事。”

众人顿时哗然,没想到何雨柱说的是真的,你这做什么,哪有这么干的,这其中怎么看都有问题,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就不禁带着古怪。

却听易中海接着说“我其实是将钱捐给福利组织,拜托他们给烈属买点东西。之所以不说出去,只是不想让人说我沽名钓誉。”

众人这才知道原因,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敬佩,你看看人家,真是好心,做好事不留名啊。这要是自己,别说自己没有那么多,即使有也不会这么干。

不愧是道德天尊,到了现在还能狡辩,可惜狡辩也只是狡辩,有时候没用。

何雨柱开口说道“一大爷不好奇我这两天去哪了吗,我去找何大清,可惜地址不对,我又去派出所报案这才找到他,也从他那里了解清楚一切。”

易中海顿时脸色大变,还不等他解释,何雨柱已经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随后说“在保城王所长的审问下,白寡妇已经交代清楚一切,并且全都写下来,要不然我帮忙念念,你们是如何相识相爱。”

易中海哪里还能坐的住,疾步冲过来将纸夺过去撕得粉碎,此时他双目通红,恨不得现在就将人给杀了。

何雨柱没有多说,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看,目光中满是鄙夷。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反应过激,看看周围人的目光,知道若是不能解释清楚,自己威严何在。

“那个……”

这个让他怎么解释,事情已经这样,他想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说。

何雨柱却接着说“放心,你撕的只是一张白纸,真正的信件还在我手中,要不然咱们接着撕?”

说着他随手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等着他过去抢夺。

易中海本能就要抢夺,却又强行停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谁知道他手中的是真的坦白信还是白纸,再者到了现在,他强行将纸夺过来撕掉,只会做实这件事情,为自己着想不能如此。

强行辩解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但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我也跟她没有关系。”

“请一大爷解释一下,白寡妇的住址,你跟我说的是天福路三十六号院,而白寡妇是住在天庆路三十二号院,为何会是两个不同的地址?”

“或许你父亲弄错了。”

真是能狡辩,何雨柱没有兴趣听他狡辩,这家伙牙尖嘴利,想要让他认输,只怕很难,既然这样咱直接喊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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