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旁人我都可以不予理会,但陆五这,我必须第一时间过来。”
瞿翼说话时,眼尾瞥见一个手上拿着本书,半低了脑袋缓缓散步,似有行事一般的少女。
眸光顿时盛满惊艳。
陆家是国公府,多的是表姑娘来借住。
此刻所见的表姑娘比之去岁所见的任何一个都要好看。
饶是他走南闯北,见过的女子颇多,却从没哪一刻能及得上眼前这位少女的。
心头莫名一悸,压住不提,阔步往书房行去。
一进书房,就在陆承珝肩头击了一拳:“我瞧你好着呢,厉北辰那厮还说要我赶紧回来,生怕我回来得晚,就瞧不见你了。”
陆承珝被他击得靠往椅背:“竟舍得回京,真是稀奇。”
寒风方才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只好说:“瞿悠着点,我家公子身中剧毒,伤口才好透。”
“真这么严重?”瞿翼不禁拧了眉头。
“是挺严重。”
“可还能喝酒?”
“喝酒自然能。”
“那好,走,咱们去酒楼,顺带将厉北辰与裴行舟这两货都喊上。”
“可以。”陆承珝答应了。
两人立时出了书房。
经过庭院时,苏心瑜正捋顺裙裾,微微蹲下身,瞧地上爬动的虫子。瞧一眼虫子,又翻开医书看书上所画的虫子。
对照着瞧是否所见就是书上所绘。
想瞧一瞧虫子肚腹,又不敢用手去抓,便折了灌木一根小枝条去戳虫子。
这一幕落在陆承珝与瞿翼眼里。
陆承珝拧了眉头。
什么东西不好玩,偏生玩虫子?
以往也没见过她此等模样。
瞿翼眸光亮起细碎的光,以往瞧见女子见到虫子皆是哇哇大叫,眼前这位少女竟然细细玩耍起虫子来,一副仔细研究的模样。
此般真性情的女子还真是世间少有。
不过,今日他是来寻陆五喝酒的,旁的人与事还是先不提为好。
两人出了清风居。
瞿翼立时派了手下去请厉北辰与裴行舟,让他俩去酒楼与他们汇合。
清风居内,苏心瑜确定虫子便是书上所写那只,欣喜不已。
站起身,好似方才有人从她身旁不远处走过,转头一瞧,早已没了人影。
琴棋过来:“小姐,姑爷与他朋友出去喝酒去了。”
苏心瑜淡声:“哦。”
既然午膳陆承珝出去吃,那她一个人吃也乐得自在。
只是过了今日,不知婆母会如何说她,大抵明日就会派人去请教习嬷嬷来了罢。
念及此,心里不由得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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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陆承珝四人在酒楼喝了酒,下午时分,四人寻了家茶馆喝茶,听瞿翼讲近一年来远游经历。
待到傍晚时分,瞿翼提出继续去酒楼喝酒。
裴行舟道:“酒楼就别去了罢,陆五得好生歇息,他近来睡眠不好,咱们若是想喝,就去陆家。”
厉北辰也道:“对,去陆家喝,喝好,陆五直接可以就寝。”
在酒楼吃酒的话,还得花时间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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