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依旧像往常那般,神色凝重地走在最前方,宛如一位无畏的先锋。他每迈出一步都极为谨慎,先用脚轻轻试探一下前方的石板桥,才缓缓将重心移过去,同时不忘回头叮嘱大家:“大伙儿要小心,这石板桥很滑。”他的眼神中透着警觉,那目光犹如鹰眼般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的危险。
“二奎你给我斯文点,别在我后面拉着我衣服,弄不好我们俩都丧身于此。”倔驴子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提醒后面的张二奎。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了一下被拉扯的肩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脚步也因此略微停顿了一下,手中的火把随之晃动,光影在桥面上跳跃,映出他们紧张又有些狼狈的身影。
林伯小心翼翼地走过石桥,来到悬崖对面。这里的格局和对面相差无几,也是一片不大的平地,在黑暗中显得有些阴森。继续往里走,是一段阶梯,那石阶梯的模样和他们之前走下来的一模一样,仿佛是另一个无尽黑暗的入口,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墓室应该就在这石阶梯上面,我们一定要加强谨慎。”林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顿了顿,接着问:“二奎你知道掉下来的女尸其他的都去哪儿了吗?”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紧张。
张二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不清楚,只听见张光明一直在那边嚼东西,很嘈杂的声音后来也慢慢安静了,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他眼神慌乱,不敢直视林伯的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回忆起那恐怖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哦。”林伯应了一声,便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继续往上爬阶梯。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武器,每一步都走得很稳,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仿佛要穿透那黑暗,找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巫婆诅咒的故事?”张二奎突然提起了一个很诡异的话题,他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没有啊,你说说看。”林伯倒是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他转过头,看向张二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张二奎登上一条石阶梯,舒缓了一口气后,开始缓缓说道:“这是我老爷子他的爷爷,就是我的曾祖父,给他讲的。据说我们水蛇村千百年前就存在了,以前叫后宫村,为什么叫做后宫村呢?是因为古代我们村出了好几位娘娘,每当选秀进宫,我们村那可是头号村,随后就被叫成了后宫村,意思是给诸侯皇帝贮备娘娘的地方。事情要从很久以前说起,据说有一次变故,使天下大乱,而我们长安城也被外族占领,过了很多年,他们的首领死掉了,听人说是埋在了我们的水蛇村一带,听人说是我们这儿有盘龙卧凤风水之势。”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仿佛带着大家穿越回了那个古老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时代。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净瞎扯淡。”倔驴子满脸不耐烦,他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了张二奎一眼,眼中透着怒火。他本就紧张的心情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故事搅得更加烦躁,手中的火把因为他的晃动而光影摇曳,映出他那愤怒又有些恐惧的表情。
“你别急啊,故事刚刚开始,那首领死掉后埋在我们水蛇村一带,还没完事,他要陪葬的,据说是要一千位美丽的少女,还要是没同过房的。当时负责修建墓室的一位管工正好是后宫村的族长,他和宫廷的总管事达成了一项协议,那时候称为契约,他要把我们后宫村所有的少女都捐献出去,我猜他肯定也没少拿好处。不过这事还没完,后宫村总共陪葬将近 50多人,其中一少女是巫术世家,在整个郡县都是极其享誉,不过还是没能逃过此劫,为了凑足人数,当时的族长是想尽了办法。巫女死之前,下了黑邪恶的毒术,后宫村世世代代的男人都要绝命,听说没多久,这后宫村的男人都离奇的死亡。我没记错的话,到我们水蛇村之前的朝代,已经灭绝了不下 10次,还有啊,听说那巫女死的时候正是月圆之夜。”张二奎说得绘声绘色,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仿佛那恐怖的诅咒此刻就在他们身边游荡。他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触手,轻轻地抚摸着大家的神经,让人不寒而栗。
张怜梦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她紧紧地抓着老张的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眼中满是惊恐。可老张他们此时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墓室,摆脱这恐怖的地方,对张二奎的鬼故事并没有太在意。倔驴子则直勾勾地望着张二奎,满脸怒色地说道:“你说这鬼故事到底有什么用意啊?”
“就是,你张二奎究竟有何居心,想吓唬我们不成。”张半仙也跟着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透着怀疑,紧紧地盯着张二奎,手中的麻袋不自觉地握紧了。
“我没有任何居心,只是给大家讲个故事解解闷罢了,不过这也是我老爷子给我讲的,听他说自己是后宫村的后代。”张二奎连忙解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委屈,不停地搓着手,试图缓解大家对他的怀疑。
“哼,你都说了后宫村的男人都要死绝,你爸怎么没事啊?”张半仙反问,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眼中依然充满了怀疑。
张二奎笑着说道:“也许我的祖先,在后宫村那时代,都是女人呢。最后有了后代,为了躲避灾难,去外面谋生。一切都有可能,不过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的笑容有些勉强,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仿佛对这个解释也没有十足的信心。
“我看你张二奎比张半仙还爱装神弄鬼,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倔驴子不屑地说道,他转过头,不再看张二奎,继续朝着阶梯上方走去。
“好了,不说了。我们快去找墓室吧,我原本以为我就要死在这黝黑的洞府里,没想到你们竟然来了,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张二奎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加快脚步跟上了大家。
林伯一路上没有理会他们的吵闹,他只是默默地摸着自己的枪杆子,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为大家开道。此时,一行六人在这狭窄的阶梯上缓缓前行,林伯和走在最后的张二奎隔了将近 20米的距离。五根火把在黑暗中燃烧着,那跳跃的火苗照亮了一小片区域,使得他们走过的阶梯像是一条条被点亮的光路,从远处看,他们就像在登着天梯,悬浮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那画面既壮观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这边的空气比较干燥,石板相对没有对面的滑,走起路来也稍微轻松一些,但每个人的心中依然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因为他们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经过大约 10分钟的攀爬,林伯终于走到了顶端。石梯的顶部又是两扇巨大的石门,紧紧地关闭着,宛如两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门后的秘密。林伯走上前去,用力推了推石门,却发现石门纹丝不动。他皱了皱眉头,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钢筋,那钢筋的尖端是弧形,扁扁的。林伯蹲下身子,把钢筋放进石门底部,两手握住钢筋顶部,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上撬,他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低声咒骂着:“这太硬了,根本就撬不动,倔驴子你过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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