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沉默，那女人打自己时报的是青云宗门号，想不知道都难。
不过发财并没有这么说，他指了指自己鼻子。
“我记得她身上的气味，只要再和她碰面我一定能认出她来，我就是闻着她身上气味一路顺过来的！”
老者表情微妙，在人族与妖族交好这些年里，宗门里确实是清淡了些，弟子们修炼激情也大不如前。
若是让这只小狐狸加入...
说不准能够刺激一下宗门弟子。
于是老者正了正身子，郑重对着发财说道：
“你且说出姓名。”
“我叫发财，恭喜发财的发财。”
嗯？
老者微微一愣，怎么这只狐狸的名字起得跟条狗一样？
这也只是老者在心里的一个念头，在略微调整后继续问向发财。
“你是否经历过某些痛苦的事情，现在再想起来仍会感到痛苦。”
“想起来会感到痛苦...”
发财摸着下巴，头顶毛茸茸白色耳朵一颤一颤，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仙人，这是一场考验，我想知道说这种事情的意义在哪里。”
“正如你所说这是一场考验，当然包括对你精神，我要确保每一个青云宗是个正常人，嗯...正常妖，至少不会太奇怪。”
老人意味深长的说着，他看向少年，见对方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便继续说道：
“十七年前，本宗门一内门弟子因为魔教谋划的袭击导致精神失常，丧失意识后对宗门进行破坏，造成多名弟子受伤，宗门的名誉也因那次事件受到严重损害。
之后宗门调查后发现，魔教是以那名内门弟子年幼时的痛苦经历，以及某些特殊癖好为诱导，对其精神上进行控制，造成了那场事件。
所以现在宗门很重视对学生思想品格以及精神方面的培养，魔教的那些手段，不得不提防。”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癖好吗？”
发财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某些关键因素，并试图将话题从这件事情上引开。
“咳...不方便说。”老人略显尴尬的咳嗽一声。
“那我也不方便说。”
老人盯着发财，发财同样直视着老人，一人一妖，一老一少就像是在某个菜市场因为大葱价格没谈拢的商人，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老者轻叹一声，最后还是他选择了让步，“我需要你起誓，接下来你听到的事情不论如何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好！我发财向天起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从我口中传出，有违誓约，我小命呜呼。”
见发财对天发誓，老者这才缓缓开口。
“那名内门弟子比较喜欢辣酱，于是魔教便悄悄调查了宗门周边的辣酱市场，偷偷对那名弟子常去的酱店铺做了些手脚，导致其修炼走火入魔，从而被魔教控制....嗯，不过在那件事情之后，他似乎对辣酱产生了畏惧。”
“喜欢辣酱？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癖好吧。”
“不是用来吃的。”老人用手捂住眼睛，可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住他脸上的尴尬。
“不是用来吃的？那是用来干什么？”发财思索着，想花生酱除了吃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等等...
刚刚他是不是说的是“用”？
“难道，您是说...”
“好了，这件事情就在这里打住，这件事你知道就好。”老者抬手阻止发财继续再说下去，“接下来该到你了。”
“这一点您大可放心，狐狸可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发财摆手。
“看来我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你是否适合加入青云宗。”
发财似乎还想再做一些挣扎，可是对方那双眼睛中满满都是警告。
“好吧，我说就是了，那件至今想起来还会痛的回忆...七年前，依稀记得是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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