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吃人鬼,三更屠刀挥。安稳入眠莫叫催,家树门外窥。这说的是你吧孙家树,小爷小的时候,可被你吓得睡不着觉啊,说吧,吃过多少小孩,杀了多少晚上不睡觉的小孩!”文成儒满腔怒火道

“喂!我说了,那是你们瞎编的,我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客。只杀行凶作恶之人,从不滥杀无辜。我是好人呐,官爷。”

“以前是楚国太子,又是前线领兵打仗的元帅,虞楚两国本就是敌对关系,你这鬼鬼祟祟的在我国京都呆了有些日子了,不是在打听我,就是在打听安王,我父亲统领虞国兵马,我看你是想绑了我们,以此要挟吧。“李安哉揉了揉因吃了蒙汗药正疼的脑袋道

“欲加之罪!欲加之罪!我和安王从前便是知己好友,我就想打听打听的他近况。”

闻言李安哉,文成儒二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安王知己,我就是安王他爹,楚国元帅和安王是知己,那这几十年两国明争暗斗就他妈是空话啊。”文成儒大笑道

“没事没事,哈哈哈哈哈哈,他要是安王知己,我是安王的爹都成,我从小安王就和我说,孙家树是如何鱼肉乡里,欺压百姓,杀人无数,对你深恶痛绝恨不得刨了你家祖坟。”李安哉拍着文成儒肩膀大笑道

“给哥们笑出泪来了,哈哈哈哈哈,”文成儒正说着,有人给他送来了封信,文成儒拆开一看,立马笑不出来了,他看看还在笑个不停的李安哉,把信递了过去

“嗯?什么啊?“李安哉一脸疑惑的接过一看,信上只写着两个大字,“放人”。李安哉收住了笑,他认出这安王的字迹。

拉过文成儒小声嘀咕起来:”安王叫你放你就放啊,你是广望楼主事,别听他的。“

“我是个啥啊,安王和我爹才是广望楼最大的掌权人,他说话可比我管用,他叫我放人,你看看陛下能不能驳得动他。”

“你可想清楚,这是孙家树啊,随便审点什么出来就是大功一件,不如咱俩把门一关,假装没看见这封信,审完再说。

“神。不。知。鬼。不。觉“文成儒默契的接过信,一把撕掉,一字一顿地道

二人对对眼神,一拍即合,赶走了旁人,锁上了门。可一回头,只见孙家树,头顶热气冲天冒,身处轰响似虎豹声。

“我听到了。”孙家树用了一抬,吭的一声,手上铁链断裂。

“喔!!“李,文二人齐惊呼一声”

孙家树浑身发力,青筋暴起,锁住他的审讯铁凳,炸裂开来

“喔哈!!!”李文二人齐惊呼

孙家树,双脚一拧,脚上铁铐开裂,一脸坏笑,向二人走去

“啊!!!!”

二人此时退无可退,只能颤颤巍巍道:“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嘛,好好说,何必这样那,哎哎,别打脸!”

经过孙家树一番极亲切的教育后,李安哉,文成儒竟与这位敌国元帅在广望楼中喝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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