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见了皇帝,不论这皇帝说什么,做什么,千万不可杀他,咱们要挟天子令诸侯,千万千万别背一个弑君谋逆的罪名,不然天下诸侯都可兴兵伐我,等大业稳固,我们再议自立称帝之事。”文远跟着李鹏程边走边说。
两人在大殿门前停下,李鹏程一只手重重拍在文远的肩上道:“行了,等我出了这扇门,我等苦寻了十年的路,便终有一个头了,不管对错与否,今夜咱们好好喝上一杯。”
二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李鹏程推开大门,往里走去
陈国议政大殿,金碧辉皇,李鹏程在这里与皇帝辞行往陈州,这再回来李鹏程用了十年。
那皇帝还是像他走时一样,稳坐龙椅,居高临下。可当初叫人敬畏的皇帝,如今在李鹏程看来,确是如此的让人心生厌恶。
“李爱卿,你带兵来我这京都,还在宫门外击鼓鸣冤,是真的有什么冤屈,还是意在旁事啊?不会是要谋反吧?”皇帝道
李鹏程闻言跪倒,声音惶恐到颤抖,这夸张的一出戏,十分拙劣:“陛下,臣万万不敢啊,臣本是来替江南灾民喊冤的,可闻言有一个反贼意图谋反,急来救驾仓促些,未通知陛下就带兵破城,请陛下怜臣一片忠君之心,不要怪罪微臣。”
皇帝看着李鹏程这拙劣的戏,将桌上的砚台猛地砸向地下,满腔怒意道:“李鹏程,别装了,我陈家建国二百年,最大的逆党,最凶恶的反贼,正站在朕的面前啦!世人都瞧不上朕,说朕昏庸,说朕无道,可有谁,能站在朕这个位置上去看一看,朕是废妃弱子,先皇瞧不上朕,大臣看不起朕,我小时候连宫里的太监都可以随意羞辱朕。朕的大哥病死,二哥战死,三哥寻花问柳,得了花柳病也死了,先皇临终前无人可托,才想起我这个被遗忘了二十年的儿子。朕糊里糊涂上了皇位。朕不是天下人想要的,朕没有大哥那样机敏过人,没有二哥般勇武善战,没有三哥能说会道。他们不认可朕,朕手里的权力被他们牢牢把握。朕是皇帝啊,朕可是天下共主,至高无上的皇帝啊,可我还得去求他们,给朕些权力吧,朕不得不用国库去填饱他们的贪欲,朕也想做一代贤主,朕无能为力啊。”
“陛下,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卖惨?至少你锦衣玉食,至少你还活着。我经历之事,颇多,我心之性,颇坚。陛下说再多也改不了我的心,若您想说,去说给江南一百六十七万的亡魂吧。李鹏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语气极平淡的道
皇帝愣了一下,收敛了愤怒,冷冷地道:“是啊,人人都有自己该受的苦难,怨天尤人,小孩子才做的幼稚事。那你我谈一谈你眼下的麻烦事吧。第一,陈家建国二百年,天下满是诸侯,王孙,他们起兵造反你该如何?
“我在宫中,替陛下理政,为陛下分忧,陛下尚在他们岂敢有谋逆之心”
“哼哼,说的好听,挟天子令诸侯罢了,这第二,大儒,文人,史官,氏族,天下黎民,皆对你口诛笔伐,你堵的住这悠悠众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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