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盈盈之前没有任何男人,但毕竟两年半未见,虽说有初五通风报信,但初五毕竟是个男子,很多时候盈盈还是和初五会有些距离的。但如今最重要的并不是曹广廉信不信,而是在给出这个优渥的条件和筹码后他愿不愿意接受可能不是完璧之身的盈盈。
曹广廉皱着眉头,受了奇耻大辱般的嫌弃地看向盈盈,显然是对方才嬷嬷说的话一个字也没信。他愤怒地拆开了锦囊,紧蹙的眉头随着锦囊中的文字而舒展。
他先是沉默,随后行了和礼又平静地说道:“是在下唐突了,给哥哥赔罪了。”而后轻轻地将盈盈扶了起来,说着自己该打希望得到盈盈的谅解。盈盈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像我一眼,随后转身便走了。
半个月后我便收到了盈盈的来信,她好像过的很好,一手瘦金体写的令人称赞。
观言哥哥,
展信安。
府中日月更迭,我与廉郎也不计前嫌地相敬如宾,他是个体贴的人。府中妾室最初也是不安分的,但如今也好了。前些日子那小妾来到我的院子里撒泼也被他怒斥了去,如今的日子也算是淡云流水,云起云舒。
对了,昨日我新谱了一首曲子,廉郎说前半段听之如月色般薄凉又微微透露着温柔,后半段又有被追赶的紧张感。他很喜欢,如果有机会也希望你也要来听听。
天气转凉,记得添衣。细细算来还有个半年多嫂嫂便要临盆了吧,也不知道我这做小姑姑的能不能及时见上一面,若是临盆了记得告诉我哦,我也要为小宝宝准备一些礼物。
引盈盈
我读完信后长叹了一口气,纳妾就纳妾吧,就当是一种补偿了,思想来去心中始终放心不下,便派了人偷偷地去了曹府。
“回禀老爷,盈盈小姐虽说是又瘦了些,但用度却是未减。”
“回禀老爷,今天盈盈小姐和姑爷合奏了一曲凤求凰。”
“回禀老爷,盈盈小姐好像和姑爷吵架了,把姑爷从房里赶了出来。”
“回禀老爷,盈盈小姐今日又新谱了一个曲谱。”
“回禀老爷,姑爷升了官好像挺开心的,今天留宿盈盈小姐房里,我听房里的动静挺恩爱的。”
无论是什么消息,探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禀报着,我也将盈盈的消息当作了每日必不可缺的日常。至于铃琅生产后,我怕悲剧重演,索性也就当做自己忘了。
就这样一转眼十年过去了,我如今也三十有七,官拜刑部侍郎袭爵庆国公,而那曹光廉在我和魏国公合力的帮助下也在这短短的十年里一路平步青云到了礼部尚书一职,至于他那老爹便回家安心养老了而其他的兄弟要么依附于他,要么被抹去宗籍。
今年的六月初十是一大关,年儿从出生时身体便不好,前世的今年的六月初十年儿戏水得了风寒,而就这一场风寒却要了年儿的性命。所以今天我把年儿一直带在身边,生怕他去了有水的地方。
“父亲,年儿想洗手。”
“过了今天再洗。”
“为什么呀?”
我故意吓唬他说:“因为水里有大水鬼呀!”
“哈哈,父亲就会逗我。”
今天我甚至都没有去上朝与年儿始终保持着寸步不离,但,年儿还是染了风寒。隔日便去了。我悲痛不已地抱着已经哭晕了三次的铃琅安慰着她说:“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还会有的。”
“不会了,不会了,我的年儿....”
“都是娘的错...”
“早知道这样,娘就不该生下你。”
我心疼地看着铃琅,却与前世一样不知所措,这一世并不是盈盈非要带着年儿戏水而使得年儿得了风寒,但年儿还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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