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双眼闪亮的女儿老人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好一阵见对方还在谈生意经，当即打断道：“想想时局影响和背后的博弈。”
少女一滞，萌萌的眨眼，试探着开口：“联邦会限制奴隶贸易？”
老人扶额，无声叹息，不由再次想起之前那个偶然升起的念头——或许自己应该把钢铁产业全都卖掉，选择一个“无害”的行业进入，这样至少能保证自己的珍珠——宝贝女儿玛格丽特平安一生。
摇摇头老人驱散突然发散的杂念，开口解释道：“准确说起来，类似的案子已经发生了第三或者第四次了，但是真正报道出来的只有开始的部分，显然这背后有人故意控制影响。”
“是警局的人怕引发混乱故意压消息？”玛格丽特想起了刚刚的警察局长。
老人不置可否：“局长这个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其实一直不太被重视，你觉得那些无法无天的报社记者会因为忌惮他而闭嘴吗？”
“是那个布朗宁少将！”少女碧绿眼眸闪亮。“可是他为什么……我知道了！他不想引起关注，那他肯定跟奴隶贸易有关，那些奴隶贩子很可能是他的人！所以他才会调用大批的海军过来，而且也只有他这样的军官才能调动民兵队协助！咦~~~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挺正派，竟然是个奴隶贩子。”
老人感觉有些头疼，轻叹一口气说道：“布朗宁肯定不是奴隶贩子。”
“为什么？”少女对于自己的推理结果被否定感觉不忿。
“像他这种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少将的人，脑子不会不清醒，就算自己糊涂也肯定不会缺少背后指点的人，又怎么会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冒险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
少女无言，经常被父亲带在身边指点的她，尽管政治属性一般，但是见过听过的却多，所以很快就想通了这个道理。
“而且那些人是不是真认识他都不一定，就算大规模报道出来也影响不到他。退一步说，就算都报道出来了，他身后的势力也足够压下影响，甚至借机再拿到些有利于他们的东西都有可能。”
“资本的力量？”少女笑着说道，表情似讽似嘲似骄似叹。
老人笑笑，继续说道：“这一点的佐证就是民兵队的大规模出动，有一点你也说错了，就算他是海军少将也没权利指挥民兵，民兵队属于准军事单位，直属于州政府管辖，别说不相干的海军，就是联邦总统乃至国会都很难直接命令他们展开行动。”
“嘶~所以这件事是加州政府在背后！”少女吓了一跳。
老人无奈苦笑，摆手道：“别想的那么极端，州政府怎么可能参与，一共就这么点小生意，端不到餐桌就已经被分光了。我猜很大可能就是州政府的某一位，或者干脆就是民兵队的高层私下里的钱袋子被动了。”
“哦~所以现在有抓贼的正当理由，又能保护自己的钱袋子，他们才会行动如此迅速！”
“对，所以合法合规很重要，这是长久的根本。”
“嗯……那如果有很想做，但是又不太合法合规的事他们会怎么办？”
“呵~那就先改变法律法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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