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铭义的婚宴正席摆了十六桌,九老爹还请他小姨夫到上风头坐着,说是抚幼之恩不能忘。都知道柳少王爷一贯不凑热,这次是破天荒随份子,丰彰文便亲自过去请,可还是只请到他家的管家老仆。闹新房的时候,叫好的瘪嘴理发匠把吃奶的劲都拼出来,叫得一声比一声响亮,惹得房里房外的男女老幼也都扯着嗓子应好。叫好一过,闹新房的男人们还不过瘾,便吆喝怂恿已经半醉的理发匠唱“十八摸”。理发匠正要唱时,却被他烧锅的进来一把揪住耳朵,笑骂道:
“十八摸,十八摸,摸你个猴子头啊?想唱就回家给老娘我一个人唱!”
她这一闹,倒把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竟然不依了,说:“嗨,瘪嘴烧锅的,你不就是不让老公摸别的女人嘛,好啊,那就让他边唱边摸你吧”。此话一出,人群便笑哄哄一片叫好。瘪嘴烧锅的也不示弱,两手一叉腰说:
“好啊,你们不想看新娘子,要看瘪嘴十八摸是吧?照照照”。她说着就扯过身边一个叫得最凶的女人说:“来来来...男长辈们先避一避哈,就让她和我一起给我家瘪嘴来个十八摸”
话音才落,又是一片声的“好”。呀哈,别是来真的吧?大姑娘小娘子们便吓得弓腰扭屁股躲开了。
闹过洞房关上房门,丰铭义赶紧检查了床底,看着坐在床沿上花儿似的翠儿,心里便猫抓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讲话,不想却被翠儿抄前了说:
“你之前有过相好的?”
丰铭义听新娘子问他相好的,便顿时惊呆了,愣了会儿,才尴尬的哼哼道:“钮...钮,哪有的事...”
“有个二妮子对吧?还有个叫...叫什么来着?嫁到省城里去的?”
“你...你听哪个瞎嚼蛆呢?”丰铭义真的害怕了,慌不迭的否认说:“钮,钮,真钮。人家是太太,你真不能瞎讲。害人家名声呢”
“嘿嘿,看来果然是真的。诶,我这都进了你家门,跟我说说有什么要紧呀。大丈夫三妻四妾,我不就是好奇么,听听好玩。说吧说吧,和她们亲嘴了没?”
“...钮...真钮”
“那,手总是拉的了?”
“不问这些好不好?你都是我烧锅的了...”
“真没想到,看起来像根木头,还这么有女人缘。啧啧。好吧,不问就不问,反正她们也没和你结婚,只要你以后和我安心过日子就行”
翠儿说着,也不等铭义帮她解扣子,就自己稀里哗啦脱了衣服。白白的大腿,铭义看得呆了,猛地又想起芦柴场里那一幕,刚燃起的火苗便呼啦一下熄了。翠儿已经溜进被窝,见男人还在傻愣愣坐着不动,便忽然生出哀怨来,说:
“你不想要我?”
“不...哦,不是不是,不是不要”
“那怎么不脱衣上床?”
“......”
“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我是...是...是怕”
“怕?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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