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承没回家,李姗姗回娘家去了。马继承虽然与李姗姗的婚姻名存实亡,但她肚子里还有着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他不想让李姗姗生气,有些事他能瞒就瞒,能哄就哄。这几天李姗姗回娘家去了,马继承也不担心李姗姗问东问西了。
散会后,马继承的眼色叫住了妇女大队长娇娇……
马继承和娇娇坐在床上,发酵着温馨,他们不想“暴风骤雨”般的一挥而就。
马继承问:“我看麻子看你的眼色不对,他对你有想法。”
“有啥子想法?我能看中他?笑话!”
“我看也是,他物色个‘二茬’还差不多,你可是黄花闺女呀?”
“在别人眼里是,在你眼里早就不是了。”娇娇酸溜溜地说,“唉?我问你,你们男人老说女人是闷骚,闷骚是什么意思?”
“闷骚就是貌似正派,心里馋。”
“那你看我算吗?”
马继承佯装着从上到下打量娇娇,然后摇摇头:“你不属于。”
娇娇点点头:“我觉得也是,我应该属于明骚。”
“既是又不是!”马继承心里偷笑着。
“那是什么?”李姗姗不解地问。
“你属于全骚!”
“你,坏……”娇娇一下子扑在马继承身上……
公社组织的参观学习队伍来了,个个骑着自行车,领头的那个是公社书记胡秋。黑狗子忙提醒大家:“快,快‘二吼’!”黑狗子边说边直起身子,公鸡打鸣似的伸长脖子,“二——吼、吼、吼……”紧跟着“二吼声此起彼伏,仿佛就是战场上的冲锋陷阵……
那大片大片的豌豆花开得正艳,红的、紫的、粉的、白的,在微风下窃窃细语;它们窥视着、窃听着这新奇、热闹、从未见过的场景。可是它们哪里知道它们的厄运就要降临,它们的生命就要结束!这时,只见公社农机站派来的一台拖拉机,拽着一排大犁,吼叫着、滚动着,将那碧绿而开满鲜艳豌豆花的豆秧一排排翻埋在土里……
“作孽呀!眼看着就要到嘴里的粮食就这样糟蹋了,作孽呀!”
“唉!‘刮地皮’、起青泥,还说得过去,这又来个‘掩青’,把社员们的口粮都掩埋了!”
王富强,老木匠……他们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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