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第一次摄入过量的酒精,需要肝脏笨拙的处理,所以消耗的能量就会占据身体其他器官的份额,造成延迟开机。
马雨阳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距离张军安排的火车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两个小时。
顾不上头晕,马雨阳踉踉跄跄地冲进卫生间洗漱,然后提起行李就要夺门而出。
原以为今天儿子会休息一天,自己能够好好的审问一下昨晚那两个俊俏丫头的来历,却不曾想这小子直接出门了。
杨丽萍懊悔万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无奈只能暂时压制。
“等你回家我再收拾你小子!”
马雨阳也是紧赶慢赶,终于在检票停止之前冲进了月台。
躺在卧铺床上,马雨阳好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头就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马雨阳睁开眼睛就发现,床尾坐着一个穿警服的男人。
细看后发现,是强建国。
“醒了?你这吃了耗子药了?我都以为谁给你小子下药了?你再不醒我就去找医生了。”强建国也发现马雨阳醒了过来。
“多谢关心啊强叔,我这喝了点酒,第一次没经验,这睡了多久?”马雨阳揉着自己的鸡窝头问道。
“从昨天发车到现在,整整36个小时!再过七个小时到温市。”
“啥?我睡了两天一夜?怪不得又梦见奈何桥了。”
“什么奈何桥,胡说啥呢?”强建国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强叔有没有吃的,给我点,不然等会我又得睡了。”因为长时间睡眠没进食,马雨阳已经感觉到明显的饿意在侵蚀自己的大脑。
“跟我来!”强建国直接带他去隔壁的餐车。
吃饱喝足后的两人聊起来上次的偷盗案。
“所以最后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已经出来了,铁路公安总局挂牌的案子,加急处理的。”
马雨阳吐出嘴里的烟又问道:“多少年?”
“因为数额巨大,影响恶劣,所以……有期徒刑二十年”强建国说起这个也是有些惆怅。
之所以惆怅,是因为上次作案的人身份不同。
那个青年最后并没有包庇,他在道德和良心的双重拷打之下,将自己的同窗好友偷钱的行为对强建国进行了交代。
幸好交代及时,再晚几分钟说不定那个人就溜之大吉了。
不过也挺可惜的,大好的年华却因为一时的贪心,要在牢里荒废。
吐出一个烟圈,强建国又道:“那个丢钱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马雨阳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这里面有什么说头?”
“这么大的事情,钱自然是要先在局里的监督之下清点,确认,再还给他。
没想到这小子死活不进咱们局里,死要钱,刑警的刘队觉得这小子有问题,。
这一说,我们也觉得奇怪,而且数额这么大的钱,一般人不会带着上火车,所以刘队就诈了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心理素质不行,全交代了。”
“他也是偷来的?”马雨阳很好奇。
“那倒不是,他是在鄂省那边搞传销的,听说都做到什么总经理了,这次带钱回来也是想着在咱们这里设置新网点,没想到出了这么一茬。
哈哈哈哈哈,真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好事啊!”
马雨阳知道,这接连破获的两起大案,功劳足够让强建国再升一级,他高兴是应该的。
这一下马雨阳的愧疚之心也就没了,这个家伙被绳之以法,不知道会拯救多少无辜的家庭。
…………
再次踏上这片商业的热土,马雨阳比上次更加激动,因为他看到了金钱在朝自己招手。
这次自己要的货比上次多出来将近三倍,所以他不得不想办法得到更多的货源,而地头蛇蔡经理无疑是解决货源难题的重中之重。
温市最好的酒店内,马雨阳正在和蔡经理以及一大帮人推杯换盏。
虽然经常陪老板应酬,这种酒店也是常来,可作为上宾参加这种级别的饭局,在座的经理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尤其遇到了马雨阳这个没面皮的,好话不要钱一样,逮着谁夸谁,一度让这帮平日里被老板呼来喝去的小经理们,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各位哥哥,小弟我这生意不容易,但是我再难也不能让哥哥们吃亏。
之前我和蔡老哥谈下的价格,绝对不会降!
而且还会升!”
马雨阳提杯环视四方,对在座的“哥哥们”灌迷魂汤。
众人也是被捧地很爽,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兄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别的不好说,那些破烂货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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