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容被气得,想起来下死手。
平阳王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放他走吧,没什么意思,他掀不起风浪。”
宇文宗的眼神一凝,很快又恢复了死皮赖脸的模样,无所谓。
傅月容想了想,“行了,我懒得跟你计较。你装成王家子弟,就相当于站在风口浪尖上,我等着看你露馅。”
平阳王松开手,傅月容甩给宇文宗一粒药丸,“吃完,赶紧滚。”
宇文宗迟疑了片刻,认真扫视过两人,才敢服下药丸。
确定内息稳定之后,果断离开了。
傅月容扭头看向平阳王,“我发现你们俩真的是亲兄弟,别扭性格,一模一样。”
“你都说了,是亲兄弟,可不得一样。”
平阳王本来就在服药,里面有大量安神的药物,今晚也就是为了等宇文宗,才勉强撑着。宇文宗一走,他就闭起眼睛,说不上是养神,还是在逃避。
“你先歇着,我去想办法找出这些兵马,有任何消息,会告诉赵风。”
傅月容贴心的给平阳王关上门。
平阳王听到关门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窗口透射进来的月光,神色晦暗不明。
与此同时,宇文宗悄然翻身进入王家。
暗沉沉的房间内,格外清冷。但这些,都不及宇文宗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凌冽。
宇文宗的手心,还捏着那封信。
满页都是字,但字字句句,都是心疼担忧自己的好儿子,赞儿!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既然这么不待见我,为什么要生我!”
宇文宗低沉的声音,混着血腥味。
双手紧紧握拳,身子因为激动,浑身发颤。
“噗!”
一口深黑色的血迹,从宇文宗口中喷涌而出。
宇文宗盯着那滩血迹看了很久,突然间疯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元儿。”
一个婆子推门进来,看见宇文宗痛苦的模样,赶紧上前扶着他,“你不是用过药了吗?怎么还会毒发?”
她一把脉,就发现了,“这是谁,又给你下毒!”
如果傅月容在,就会发现,这个婆子跟夏云晚,有九分相似。
只是,她的脸早已经毁了,全是疤痕,头发花白,看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子。
没错,她就是夏云秋。
当年,她在出逃路上,跌落山崖。
后来,她并没有多好的运气,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妇人,如何能在山林当中活下来呢?
她慌乱之下,跑到了西蜀,被山匪带了回去,在哪里,受到了非人的对待。
她试过逃跑,但是结果惨痛。多次之后,就学聪明了,虚与委蛇,奉承山匪头子,获得了更多的机会。
为了复仇,她找到了王家,凭借着胎记,找到了在王家被欺负得很惨的宇文宗。
那个时候,宇文宗,还只是幼儿。
听了夏云秋的话,又从多方面查证,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他满怀恨意,开始跟着夏云秋学习制毒,用药。
在阴差阳错之下,得知了王家想要他死。
他就将手,对准了病弱的王俊元。靠着毒药跟易容术,偷天换日。
宇文宗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有王俊元。
明面上饱读诗书,休养生息,背地里习武制毒,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收了欺压夏云秋的山匪头子,这股势力,现在为他所用。
这也是为什么,夏云秋能在他身边伺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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