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禾甚至能想到酒嗣在知道她不见了之后脸上阴沉的表情。
“得尽快回到九尾神冢。”走了一夜,其间又遇到许多出动寻找风禾的军队。
晨光渐起,风禾彻底走出平坦的草原,视野的尽头出现一红一白的两道身影。她敏锐的戒备起来。
千万不要是酒嗣的人。
“风禾!”江曲的声音穿透早晨的薄雾。
燚撇嘴,怎么不叫他?
小狐狸像一团跃动的火焰,驱散这些天她沉寂的阴霾。
三者俱是神色皆疲,风禾不眠不休的走了一夜,脑袋昏沉,此刻晨光穿透薄雾,赋予着眼前万物一种难以言喻的缥缈虚幻感。
常乘子第一时间给她解了穴,磅礴玄力重新填满干渴的“河床”,手无缚鸡之力让每秒都度日如年。
识海渐渐清明,扫去她一夜风尘仆仆的疲惫。
“剑来!”
恢复实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回被酒嗣随意丢下的无名剑,月白色的剑体风驰电掣的划破长空,稳稳当当的立在她的主人身前。
“好样的。“无名剑重新入鞘,风禾心底涌上一种重新掌握自己命运的情绪。
回九尾神冢的路上,风禾向常乘子如数分析起她这些天打探到的消息。
酒嗣带精锐部队往陨雷神域方向奔去,但是整个队伍里见不到一只被献祭术控制的妖兽,一路行军到中部地区势力范围内的草原驻扎,别说看见了,就连一点献祭术的痕迹也没有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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