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乡的时候,听说以前有人会拦火车抢钱,或者冲上去扒住窗户争抢里面乘客的财物,甚至有些人如果戴着戒指会被一刀砍掉手,整只手被人拿走。不过我出生那会已经没有这种事情了。”

这是一个宽敞的包厢,来自诸国学院的几位全部坐在里面,他们现在就在这里闲聊。

爪刚才一直注视着窗外,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习惯。在遇到墨墨之前,她作为一支特种部队的队长,站起来就是执行任务或者训练,坐下来就是写各种报告,只有在乘坐交通工具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她才能放空大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象。

就在爪安安静静的看这外面那些树木和树木上那些苔藓的时候,张国力聊到了开头的那个话题。这个话题对于爪来说并不算陌生,她手上的那些鲜血中就有一部分是这些家伙的,这群玩意在她当年工作的地方可造成了很大的破坏。

“以前,我曾经奉命去清缴一群劫火车的家伙,然后给我安排的交通工具就是火车,结果这火车还给另一伙贼人给劫了,我当场就宰了几个,剩下的全被我手下丢进了大牢。那次他们直接炸断了铁路,事后他们以囚犯的身份被拉去修铁路了,一天工作十二小时一周工作七天。”

看来爪当时的上司是一个不会跟罪犯讲人道的家伙。

这几个人继续有一茬没一茬的闲扯,张国力谈到了他过去看的一本书:“我刚刚十岁出头的时候,我舅舅送了我五本科幻小说,一本讲大人死去只有孩子的故事。中间提到了一个铁轨悬空的故事,说实话,来到这边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铁轨悬空了,不过那几天我其实晕乎乎的,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现在成了别人铁轨下的大地,就像我父亲过去做的那样。”

“那你挺辛苦的,失去了依靠还得成为别人的依靠,继续前行。”墨墨听懂了这个比喻,但是梦晨他俩很明显没听懂:“不,你们到底说的啥玩意,怎么突然扯到依靠了?”

不过没等墨墨去调侃梦晨,爪先说出了一件奇怪的事。

“看看外面的景象,车速开始逐渐减缓了,但是这里没有车站,也就是说前面出问题了,我们所乘坐的列车不得不减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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