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于运成却是不以为然。
而且极罕见地当着媳妇面,表达了自己的不同看法和见解。
“我觉着以大哥的条件,即便是嫂子将来回城离开,也未必不能找个比嫂子条件更好的女人。”
结果英子一听这话,直接一出溜,从丈夫的背上滑下来,自己走。
于运成眼瞅着四下无人,连忙跟上前去说起软话。
“你看吧,哥现在要人才有人才,要钱有钱。而且挣钱的本事,成事的手腕,一样都不缺,对不对?”
“依我看,嫂子离开大哥,那才是她的损失。反过来,倒是未必。”
英子脸色稍霁,停下脚步,看着于运成。
于运成不明就里:“看我干什么?”
英子理直气壮:“蹲下来,继续背我,不然叫我哥瞧见了。”
于运成无奈地躬下身来,心里头忍不住地腹诽。
先前自己出溜下来那会,你咋不担心大哥瞧见?
其实不用亲眼瞧见些什么,吴琅就能明白幺妹的心思。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妹妹什么打算,当哥的心里能没个数么?
但是对于醉如烂泥的颜丹宁,吴琅并没有去动她。
两世为人了,咱不至于要靠这点小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没必要。
再说,这事谁吃亏,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
吴琅觉着,以自己的条件,有必要保护好自己。
尤其是去看同样烂醉如泥的花寡妇时。
这娘们领口都解开了不说,俩手也不安分,一沾着就如影随形地攀爬裹抱上来。
看得出来,是酒醉之后,释放了天性。
你释放,咱可不能释放。
毕竟狗蛋这孩子还在旁边看着呢。
于是一觉醒来,颜丹宁揉着太阳穴,打东厢出来。
就见吴琅安稳地坐在他那块小地盘里,继续攒着车子。
夕阳斜照下来,落在他的肩上,他的头上,形成一幅令人安心慰藉的画面。
颜丹宁环抱着胸,无比放松地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痴了。
认真的男人,果然有魅力光环加成。
直到吴琅回望过来:“发什么愣?给你倒好了凉白开,赶紧多喝点,解解酒。”
另一边,花寡妇也打自家院里拐过来:“有我的份没?”
吴琅扬扬手,“都有,都有。”
于是俩个女人,排排站那儿,小口地啜着水。
似乎是有意喝给吴琅看似的。
吴琅却不看。
看过了俩人喝醉的模样,再美好的画面,他也不感冒了。
痛痛快快地喝完水后,颜丹宁主动请缨道:“晚上咱们就喝点粥吧?”
这次的稀粥没有人反对。
花寡妇放下海碗,却盯着一碧如洗的天空:“这场雨过后,三伏天应该结束了吧?”
“不一定,”吴琅不假思索:“再说即便过了,还有秋老虎。”
花寡妇却无比乐观:“至少最难熬的日子过去了,以后总归一天比一天好过的。”
“对了,土窑那边你打算做什么?”
问出这话时,花寡妇表面风轻云淡,内心却无比着紧。
毕竟那是她亡夫留下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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