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琳的回信比乌尔帝想象中的快,她很愿意配合这边的行动,同时也派人给乌尔帝送来了一封意料之中的宴会请柬。
出乎意料的是信的落款署名来自艾瑟琳的兄长,那位等不及谋权篡位的王储。
一个意味不明的的笑容绽放在乌尔帝的嘴角,手肘撑在膝盖上,久久端详着这张烫金的信纸。
双方早晚要碰面,对方现下先沉不住气,反倒给了他机会。
将信纸妥帖的收进怀中,抓起一旁放置的秘银袋,简单清点了一下,将手伸入其中,随着眸中的白芒一闪而过,一阵浅淡的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深吸一口气,乌尔帝压下躁动的污染,在脑海中勾勒枯骨那镶嵌黑曜石的白骨戒托,多次尝试进入冥想状态。
只是不知是思虑过重还是刚刚吞噬污染核心的枯骨过于活跃,总之是未能成功。暗叹口气,乌尔帝收好秘银袋子,起身进了地下室。
他拿出了那个手提箱,轻轻放在桌面上,箱子通身皮质,呈现牛皮原本的棕褐色,只是看起来有些年头没有打理,摸上去有些干涩,显得暗淡无光。
回想起那天墓园的谈话,他也不免期待起来,这只父亲一直带着的箱子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按照记忆里这箱子刚打开的模样,将交易之书放入其中,之后再用枯骨锁上,微微注入灵性力量,后退几步静静等待。
起初毫无变化,正在他等的不耐烦想要将交易之书拿出来时,眼前的空气突然泛起灰白的波纹,乌尔帝急忙伸出手想去触摸箱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臂整个穿进了手提箱氤氲而起的灰色波纹中。
这种奇异的波动并未持续太久,仅仅不到半分钟,箱子自动打开又恢复成他原先那副不起眼的模样。
可他带给乌尔帝的惊讶并未结束,地下室的陈列架以及货架上的珠宝全部消失不见,而摆放箱子的那张红木桌子也随之消失。
乌尔帝惊讶的回头看向嵌在墙壁上的油灯底座,不出意料的随之消失,整个地下室恢复成刚刚搬来的“毛坯”模样。
这箱子是把自己整个地下室装了进去吗!
乌尔帝心中升起一个不太现实得想法。
他将交易之书抖落出来,详细向他讲述了这个箱子的情况。
“确实存在这种封禁物,依据你的描述,这件封禁物应是可以替代空间,他现在替代得范围就是这间地下室。”交易之书解释道。
“你将手臂伸进灰白波纹中就会进入到这箱子的空间,倒是藏匿逃跑的好去处,难怪他们说你走投无路了就这样做。”
交易之书人性化的挫折自己的书脊,似乎是在思考。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乌尔帝也是看的出来,交易之书对这件事确实不知情,于是便转换了话题。
“关于这场仪式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乌尔帝提出了埋在心里了很久的问题,平日他也不是没有询问过交易之书,对方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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