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古德森向上推一下快滑落到鼻尖的眼镜，“有没有对某种药物特别敏感，产生过特别不好的效果？”
服用睡眠药死了算吗？
“古德森先生，请问需要服用什么药物？”
“很常见的药物，没什么特别的，它只是起辅助作用。所谓的幻境视觉，并不是多了一只眼睛，而是给你身体一种力量。”
“是什么力量？”
“之前我给讲过，浩劫之力还有陨落之力，都不属于人所拥有的力量。它们来源于创造万物的神，所以我们统称这种力量为神之力，但是神的力量过于强大，普通人的身体是无法承受的。所以我们会使用力量不那么强的物品，经过物品的转化和扩散，神之力被稀释，变得温和，人类能够接受，这样的物品称作转化物品。所以我们称这些物品拥有的可以应用的力量为转化之力。”
“当然，凡事总有例外，理论上有些人灵性十分出众，甚至可以直接承受原初的神力，而有些人连被稀释了多次的转化之力都承受不了，这些人被称为无灵性。所以我会问你有没有特别敏感的药物。”
乔纳斯自己是因为灵性出众被选择到特设学院的。
“怎么判断是不是能承受转化之力？”
古德森摘下手套，缓慢说，“我们有自己的方案，通常来说，普通人都没问题。开启幻境视觉，对了，我这称幻视。是启动了身体本能的某种感应能力，这种感应帮助你感知周围。人类天生具有这种能力，但相当弱。”
“在外力辅助下，这种能力增强，你用幻视时，能感应到四周物体的形状，颜色，距离等等，然而这不是眼睛的作用，是幻视在脑中形成的视觉效果，即使在黑夜和闭眼时也能清晰看到。”
“能看清周围一切可见的与不可见的，肉体与灵魂。除了药物，还要多加练习才能随心所欲的掌握。告诉我。有没有某种药物对你特别敏感的。”
乔纳斯回道：“我，我不知道。服用这种药物会有危险吗？”
“正常情况下，并不会有特别的危险。药物经过我们的调和，非常安全的。避免不了有些人的特殊体质，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比如说情绪无法控制、产生幻觉、听到不明声音，或者身体燥热、短时期的胡言乱语，这些都不是严重的问题，很快就会消除，不需要特别处理。”
乔纳斯苦笑，“没有想象的可怕。”
“只有一次出现过极端，一位服用者全身毛发脱落，目前仅出现过一例。”
乔纳斯脑中浮现出一个光溜溜的大肉球，想起春节乡下亲戚家杀年猪的情景，一头褪光毛的猪非常喜庆的躺在案板上。
“会不会出现精神上的问题，或者灵魂受到损害。”这是乔纳斯最担心的。
“不会的。药剂经过严格测试过，并且配制绝对精准，这点完全不用担心。开启成功后，药物会被排除体外。”
乔纳斯思索了几秒，看看史密斯，他脸上奇怪的笑容好像在嘲笑。“好的，开始吧。”
“好，那我开始配料了。”
古德森从大理石桌面下，端出一口黑色铁锅，拿出一柄木勺，又从架上拣出一堆瓶瓶罐罐。
他对乔纳斯说，“药得一次成型，下料要足，否则会导致开启失败。”
我去，不会把我搞成近视或者散光吧？“失败是看不清吗？”
“那倒不是，随意更改配比，能使药性发生变化，能产生其他效果。或者是不良反应，比如视觉、嗅觉、听觉、思考等感官主体功能紊乱。像视觉能力跑到了鼻子上，听觉跑到眼睛上以及其他一些小问题。”
这叫小问题？难道用臀部思考才是大问题？
“这都可以纠正，服用解药去除附在你身上的能量，重新再来一次即可以。”
“请问这个配方是什么？”
“很简单，主药是一份带颜色的水晶，其余的辅助药物是安魂草粉末二十克；变异的狼血十毫升，这是很珍贵的，能让你在黑夜中也能保持敏锐的视觉；胡蜂的眼睛一对，好像就这些......”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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