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陆家老太爷过寿,乃是大喜的日子,莫要沾染上太多铜臭味,今儿个难得高兴,咱们也就是博个彩头,乐呵乐呵就行,别玩那么大,所以上限和下限一样,也是十块大洋!多一分钱,我这儿都不接!”
“一会儿全部一比一赔付!若是结算下来,有不够的钱,我师兄弟二人出了!”
张怀义话音落下。
再度引起围观之人一片喝彩。
这话说的确实是妙。
甚至原本还有些抵触的围观群众,也纷纷凑了过来。
人类喜欢追求刺激,这是不可磨灭的天性。
十块大洋而已。
对普通人来说是不少,但今日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异人!
自然也就是洒洒水的事情。
一想到平凡的自己竟然参与名门大派冠绝子弟的战事竞猜,更是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压吕慈!”
“我也压吕慈!”
“吕慈!”
“都压吕慈?那我压丰平!”
......
没一会儿,张怀义和张之维面前的大洋就快要堆成了一座小山了。
“嗯~针不戳。”张怀义眉开眼笑。
行走在世间,没点傍身之财可怎么行。
尤其是和自家师兄行走江湖。
那吃的住的,基本也都寒碜不了。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是没错,但这无为并非不作为,而是不乱为。
遵守天道,手段合理即可。
至于吃喝用度是否奢侈?
君可闻‘酒肉穿肠过,佛自在心头?’
人生在世,哪儿有强行让自己憋屈的道理。
不过这样一来,这钱,自然也就哗哗的流出去了。
先前从一干水匪那儿顺来的百余枚大洋,没几日的功夫,便已经所剩无几,这还是已经刻意去省的结果了。
张怀义正愁着怎么合理合法合规地弄点钱呢。
这不,机会来了!
......
“师弟,你这法子倒是妙,果然他们更看好吕慈一些。”张之维低声笑道。
眼下投注之人已有数百,但吕慈和丰平的支持率别说持平了,八二都不止!
和刚才的舆论风向确实差不太多。
见双方投注比例如此悬殊,后来人更是接二连三地开始往‘吕慈池子’里跟注。
对此张怀义、张之维师兄二人自然不会阻止。
反而乐见其成!
“按照一比一赔付的话,一会儿啊,估计能赚个盆满钵满吧!”
“不过师弟,你真得确定那丰平一定能赢啊?”张之维目光带着狐疑,以及一丝微微的小紧张。
“那不废话!”张怀义咧嘴一笑——这可是前世你自己说的,瞧你这记性,忘了吧,哈哈!
想了想,张怀义还是认真解释了两句。
“我听闻,这丰平乃是当代获得火德宗核心传承唯一获得者,其天赋相当不凡,甚至早已晋升‘金火之道’,早已被当作下一任宗主培养。这火德宗和吕家势力大差不差,丰平真实水平应该对标吕家双璧中的大璧吕仁。”
“料理这小小的二璧吕慈,自然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张之维有些犹豫道。
“那这些人为啥一股脑儿的全押吕慈赢,这不明摆着送钱吗?真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哈哈,那是因为人家火德宗还没官宣呢,丰平投‘皈命符’入火之事乃是隐秘,压根儿就没几人知道!人家明面上还是普通的核心弟子,地位连咱们的晋中师弟都不如呐,嘘,低调,低调!”
“嘶——那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张之维连忙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你就别管了这些细节了师兄,人家已经快打起来了!待会儿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个吕仁!咱们也赶紧凑过去!如果那吕仁真要偷偷摸摸动手脚,咱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这波横财吃不吃得下,就全靠你了师兄!”
“那是自然!包在我身上!”张之维的目光也坚定了起来。
要是翻车跑路,那可太尴尬了,干脆也别等着吃席了,直接连夜逃回龙虎山算辣!
......
此时,画舫上的气氛就好像是个火药桶。
一点就要爆炸!
“小子,你三番两次挑衅于我,看来你们吕家人是太久没有见识到我火德宗的手段了!”
丰平赤着的上身忽然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映得周遭空气都一阵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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