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完美。
这就有点夸张了。
搞过创作的人都知道。
正常来说，对已经反复修改过的作品，想要继续提出建设性意见是很难的，毕竟人思维有局限性。
但帮另一个人自认为完美的作品提意见。
却相对简单很多。
因为两个不同的灵魂，看待同一事物，肯定是站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角度。
然而，张怀义刚才用炁体源流分析了半天。
愣是没能发现自家师兄的破魔咒结构上存在半点可能优化的空间！
“这......也太夸张了吧。”张怀义呲了呲牙齿。
“不夸张不夸张。”张之维摇摇头，认真解释道。
“这不是站在你肩膀上的成果吗？这玩意本来就是以你的八方破魔咒为蓝本改进出来的，你发现不了改进的地方，不也很正常？”
“等等！”张怀义忽然发现了华点。
“师兄，你的意思是......先前你是看我用了一次八方破魔咒，临时在脑子里构建出来的这十方破魔咒？”
“十方破魔咒？啧，好名字，就叫这个了！多谢师弟赐名！”
“！！！！重点是这个名字叫什么吗！”张怀义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张之维哈哈一笑，连忙说道：“其实之前在通城那会儿，听完你那套‘微观’理论，确实深有启发。路上我也按照这个思路稍微琢磨了一下这五方破魔咒。”
“不过我当时改进的结果，和你的八方破魔咒也差不多，甚至还有所不如！直到刚才看了你的成果，才豁然开朗，顿悟出了这最终版本。”
说完，张之维意犹未尽地喝了口茶。
虽然没和那风天养过上招，但好歹也算重在参与了不是？
放下茶杯，张之维咂了咂嘴，忽然有些疑惑问道。
“师弟，你老盯着我左眼干啥？”
“......没。”
并没有看见熟悉的三花勾玉，张怀义颇为遗憾地挪开了视线。
长出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只是想到一个很好的点子。”
“你说。”
“按照师兄你的思路，遇见一种还不错的功法，我先分析一套，你再强化一套，完事咱们左脚踩右脚，是不是可以直接上天了？”
张怀义觉得，既然自己距离炁体源流大成还有相当一段的距离。
那不如吸收百家之所长，先让自己成为六边形战士，刚好看看从不同角度研究研究，炁体源流还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性！。
今世的条件，可远比前世来的优渥。
若是不好好利用起来，岂不是白瞎了！
“......”张之维摸了摸下巴，沉思起来。
“也不是没道理哈。”
“不对！”张之维用力拍了下桌子。
“有个锤子的道理！局限性太大了！”
“为啥啊师兄？你听我分析分析。”张怀义神情有些激动道。
“我的炁体源流只能先接触，然后才能分解重构，是局限性很大，但师兄你不一样啊，你招子亮，看两眼就能明白，那直接由你先看过来，改一遍，然后当我面用，我来当那个二次阅卷人，不就得了？”
“啥...啥玩意就二次阅卷人。”
“别管，你就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吧！”
张之维被说晕了，隐隐感觉还是有点儿不对劲的样子。
“但是......”脑海中灵光一现。
张之维忽然说道：“没那么好偷啊！是，那些法门的运炁路线我是能看见，这不假，但不代表看见了人家的运炁路线，就能依葫芦画瓢地使出来！”
“就比如这破魔咒，它是基础术法啊，人家茅山上清压根也没想过藏着掖着，奔着普世济世去的，但凡是个人，下点功夫，基本都能学会！”
“但不是所有法门都这样啊！比如那小胖子家的神涂！我刚才瞅了半天，也没瞅明白呢！”
张怀义嘴角抽了抽：“......6”
“合着你还惦记上王家的神涂了。”
“说好的性命修为大于一切呢？咋整天钻研上人家的术法去了。”
张之维理直气壮：“看两眼而已！也叫惦记？”
“况且，难道你不想在野外没饭吃的时候，凭空变两桌酒席出来！？”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术法饿不死！你懂不懂啊！”
“行吧。”张怀义无奈一叹。
“那师兄，稍微复杂一点的术法，就比如这‘神涂’，你还得瞅多少眼，才能瞅明白，给师弟我透个底，也算让我这条心死了。”
张之维犹豫了一下，眼神飘忽，报出了一个他觉得‘相当麻烦’的数字。
“呃......十眼八眼吧。”
“......懂了。”
那就是有得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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