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添在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远处一个布袋和尚朝着自己笑,对着自己说道:“你不是这里的人,但来了这方世界也是缘法,这枚钱币有着功德,你需得好自珍重。既来之,则安之。”言毕,便将铜板扔向林添,正好砸中林添的额头。

“疼,疼,疼。”林添捂着额头叫嚷着醒来,才发现自己额头早已绑满布带,手里还攥着那枚铜板。

环绕一周,发现自己还身处寺庙内,芳草也趴在床头,林添只觉得无奈至极。随即朝天抛了一下铜板。

在铜板落下那一刻,自己眼前出现了几个字:“五月初二,大凶,忌出行,福神东北。”

林添正惊讶时,芳草从睡梦中醒来。林添转身看去,再回头,那些字就消失不见了。

“少爷你醒了呀,吓死我了,少爷你现在感觉怎样了。”芳草急切地问道。

“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悬在空中的字。”林添也是疑惑的问道。

“少爷,你脑子是不是被砸坏了,这哪儿有字。都怪小的,没看好少爷,回去禀明老爷,定让二哥儿到县太爷那边告寺庙的状。”芳草说着说着就惨兮兮的哭了。

“别哭了,没瞧见就没瞧见吧,看来今天真的大凶,不宜出门。”林添叹息了一会儿,心想:这金手指看来是这枚铜板了,功能有点像日历,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再次回去,看来往后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咚咚咚

“小施主醒了吗?”门外小和尚听到屋里的动静,轻轻的敲着禅门。

“醒了,你们有事吗?”林添轻声回答道

“住持说过,施主是在寺院内受伤的,施主一醒来,便要通报住持。小和尚我这就去禀告主持。”小和尚说完,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禅门便有七八个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敲门声响。

咚咚咚

“请进”

“施主醒来了,施主之伤实乃我寺院之过。现下感觉可好,身体可有不舒爽的地方,直言不讳,黄大夫就在隔壁禅房。”那为首的住持焦急的问候。

“头还好,只眼睛有点花,等下忙请黄大夫过来一下,眼下我们还是谈谈赔偿的事情。”林添不急不慢的说着。

听完林添的话,龙华寺住持悬着的心也死了。

“施主,您虽是在龙华寺受的伤,但我龙华寺也请了大夫救治,况且我龙华寺也是方外之地,银钱也不多,所以施主这赔偿还望宽厚些,我寺院一众必会为施主立下长命灯,日夜祈福平安。”住持委声说道。

“好说,好说,芳草,这赔偿你怎么看。”林添捂着头反问芳草,眉毛抖了两下,暗示芳草。

芳草会意,知晓这是要往大了要钱。

“我家少爷诚心礼佛,如今却受如此无妄之灾,念在诸位救护也有辛劳,佛门无甚银钱,只要二十两赔偿银即可。”芳草学着书生摸样老成的说道。

林添气得脸都发红了,而住持心下可就放宽了,虽然也有点肉疼,但这小公子还是慈悲为怀。刚才他们两人当着一众人等挤眉弄眼,他还真怕那小厮狮子大开口。

而此刻林添满心的无语,真想一脚踹飞芳草。想来芳草日常也没见过大钱,只好悻悻地点头表示应允。

在看完大夫后,林添拿着二十两银子就下山了,今天的雷劈体验也提早结束了。只是刚到山下,就瞧见一帮人,在人群间游走,逢人就问话。

“你早些可有瞧见一位身材瘦小,个子不高,穿着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为首壮汉,逮着山脚下小的算卦师傅问。

“你说那女子我有些印象,早些时候,与人在那路中相撞,后因些口角争执拉扯,那相撞的人肯定是林家少爷,他旁边的小厮我在翠月楼前瞧见,记得那时老鸨称他二少爷。”算卦之人满是回忆的道来。

“你可看的真切。”那壮汉奴仆严厉质问。

“看到无比真切,若不信我,可去前头那颗大榕树下,问问那些个婆子,她们也是看见的。”算卦之人坚信着自己的眼神,壮汉赏了十文铜钱。

壮汉收拢了四下找寻的奴仆,一帮人乌央央的围住榕树下等人。

“你们这群婆子,今天可有在这路上瞧见一位身材瘦小,个子不高,穿着绿色的长裙的姑娘。”那壮汉硬气的质问众人。

谁曾想,那群婆子讨论声更大了,但只有一人站了出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