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将张源拉到床上推倒,随即她跨到了张源的身上,她细嫩白皙的脸颊微红着,双手束着胸前,轻轻解衣。

“源郎,你要被献祭,可你还...未经人事,村长爷爷一直知道我们彼此的心意,他允许你到这来,也是因为这个吧...

源郎,一会你要温柔些,听说女子头一次...很疼还会落红...”

白米边解着衣物边说着,脸颊也愈发红润,羞涩之情洋溢在她脸上。

而张源则是紧盯着白米身上逸散出的气息,原本人与邪的气息各占一半,可白米将张源拉到床上后,那邪气逐渐侵占人的那部分。

张源眼神些许疑惑,“这是为何?因为情欲的原因?”

白米的衣物此时解开了些,雪白的肌肤渐渐袒露在外,“源郎,下一次祭拜我也会成为贡品,如果我们两人运气好,这次没准能诞下子嗣,

我在离世之前,会将我们的孩子生下,养大些,之后托付给村长爷爷,这样我们两人就算有后,死而无憾。”

“听说做母亲很辛苦呢,不过那是源郎的孩子,再辛苦我也不怕。”

白米这些‘没有行动就畅想结果’的话,张源并没有听进去,而是继续盯着那股气息。

白米说到母亲二字后,气息中,人部分又开始侵占邪气,这让张源有些兴奋,“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张源从未见过这种能变化的气息!

他上一世并不是没有半妖半人的杂种,但那些杂种的气息都是固定的,从来没有像眼前这白米一样这般变化!

“源郎,你别这般看着我,羞死了...我知道一个女子不该这般轻浮,但我一想到终于可以跟源郎你在一起就忍不住嘛”白米面红耳赤地嗔怪张源。

说罢,她便伸手要解张源的衣物,张源突然魅笑一声,“你这半人半邪的身份,是人与邪结合后诞出的,还是你经历了什么变成这样的?”

骤间,白米伸向张源那双细白的手滞在空中,她的神情不再羞涩,而是愣住神。

不到片刻,她的表情变都悲伤,轻咬着红唇,从张源的身上跨了下去。

“现在连你也是这般看我了吗?”白米背对着张源,张源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但能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哽咽。

“我从小被关在这竹院中,山老爷的子嗣看我半邪半人,厌我,村里的人见我身上流淌邪祟的血,烦我骂我。

年哥儿给我送书,但每次来眼神都十分龌龊,想着一些腌臜的事情。

唯有你,你八岁那年贪玩,不知怎么就爬了进来,你看到我的模样不仅不怕,不恐我,还夸我美。

至此以后,你每日都给我送花,送甜蜜来,当时我就认定源郎你了,决定以后要做你的娘子...

可是现在,连你也开始像村子里那些人一样厌我!弃我!”

白米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变得歇斯底里。

她猛地走到书桌旁,蹲下拉出个木筐,里边堆满了书信纸,“这些都是你给我写的书信,每一次你都会在信里跟我说,你总有一天会找到办法,带我逃出洛山乡。

源郎!你个大骗子!你说的全是假的!”

张源看着白米那张早已挂满泪水的美脸,看来她是误会了刚刚自己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张源此时兴趣浓厚,这白米就算这般情绪悲痛,依旧没有对张源散发出恶意,那爱慕的感觉还在,只不过多了一丝绝望与悲哀,气息也没有变化。

张源突然看向竹屋外,村庄里自己石屋的方向。

他轻笑一声,站起身朝屋外走去,“跟我来。”

“不去!你走便是,你个大骗子!况且我也出不去!”

“从今天开始,无人再关你。”

张源说时,已经走出了竹屋,往院子外走去,白米呆滞在原地,她十分诧异张源临走时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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