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之踢着二郎腿,有些发愁的盯着邀请信,在各种乱七八糟的风波与节日后,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时间来到了一个各方面激情烧干后,让人想摆烂的三月份。
李信之算是完美,渡过了风口浪尖,吃下了坟头开始长草赵临沂的遗产,而临海分部也算是完成了转型,拿到了新时代的头等舱。
经过上头势力的入场后,也有不少要分一杯羹的家伙,都吃掉大乱后的尸体,李信之自然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所以这几个月并没有过分的扩张,而是修练内功先,毕竟和赵临沂的开战影响还是太大了,必需缓缓先,而李信之这样的表现,似乎要多到了认可,已经有人想找他谈谈了,甚至是故人。
李信之喝了杯季晴玦早上做的草莓牛奶,有些发愁要不要接受邀请,毕竟收拾了赵临沂后,临海现在最大势力就是临海分部了。
自然会收到各方面的关注,想拜码头,或者让自家过来拜码头的,可多的不行,不过李信之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东西,他想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先。
毕竟为了处理各方面的琐事,李信之差点错过一系列重要的考试,他可不想这一世没好大学上,真丢自已这前藤校生的脸。
“信之?可以进来么?”门外传来了南宫诺雅甜蜜又柔和的声音,她穿着有些宽松的睡衣慢慢走了进来,作为李信之的伴侣与合作对象,俩人间的相处愈发亲密了。
如今差不多只差领证的关系了,不过还是要等等季晴玦,毕竟李信之可不想小刺猬受委屈,南宫诺雅倒是很理解,并说了期待一起穿婚纱的那一天。
“诺雅,休息够了么,这下个月机票订好了吧,该回去见见岳父了,”李信之喜上眉梢的,上前拥抱住南宫诺雅,同时询问这周预定的安排。
都说丑媳妇要见公公,李信之也到了该见南宫苍叶一面的时机了,特别是今年南宫俩姐妹都来这边过节,已经是非常不给老丈人面子了,得赶紧过去赔礼。
而说起南宫夜海,如今她正在白京开展新业务中,毕竟有许多人脉需要她这南宫大小姐出马,李信之倒不担心她,因为她似乎把那个小队的人,彻底收入囊中了。
不过每周肯定要挑一天以身饲虎的安慰这野兽,李信之前天刚去白京找了南宫夜海谈事情,俩人和前世一样,订了个不错房间,第二天互相满足的出来。
关系自然一直很稳定,互相感情一直很好,容的下各自毒电波,身体方面也是互相感到满意,南宫夜海甚至已经开始计算时间,考虑什么时候断了碧云药了。
“信之!真是的!”南宫诺雅娇嗔到,可抱着李信之的腰更紧了,虽然自家恋人很坏心眼,可偏偏自己就吃这一套。
“嗯?是萧家的邀请么?”南宫诺雅坐在李信之怀中,一起看着电脑里的邮件,倒是有些意外,有人找上了李信之。
而且看邀请人,似乎还是箫鸣镝,那个帝都名门萧家的次子,既然突然的提出见李信之一面,南宫诺雅虽然只见过他见一次面。
但评价还是非常高,觉得日后肯定要干大事的,只可惜庶子的身份,注定让其发展受到掣肘,但如今能代表家族邀请李信之,看来还是小看他了。
但南宫诺雅此刻还是有些顾虑,毕竟萧家作为政府那边,算是有极大话语权的名门,突然的给临海分部扔出橄榄枝。
但这种邀请,是机遇也是挑战,如今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南宫诺雅自然是不希望节外生枝的,当然还是要看李信之的意思。
“老萧这人能处,没事的。”
和南宫诺雅的忧虑不同,李信之倒是直言没事,毕竟箫鸣镝是他老相好……不对!老相识了,虽然那个男人又臭屁又高傲,但作为朋友,那是没的说。
当年李信之在美瑞利卡干掉谢利将军的同时,也干掉了自己的前途,作为政治黑手套自然不能继续在那边发展了。
好在打出统战价值,以及黎莱新政府与木兄会那边的关系网,让李信之得到了东陆政府这边的垂青,加上萧鸣镝的介绍,李信之拿到了上升的门票。
而和箫鸣镝的合作,称的上恋奸情热,热狈为奸,俩人虽然都是高傲之人,可电波却意外对的上。
虽然初见时,嘴巴说的是迟早会找机会背刺对方,可意外的,这个迟早无限期拖延着,俩人的盟友关系维持到了最后。
萧鸣镝也算是不多的,能走近李信之生活之人,甚至他还想当自己妹夫,身为贵公子的他,对义妹千锦真束爱的痴情,但可惜,人是蕾丝,对象也是同样有头有脸的莉奈.利克斯。
不过想想,千锦真束还真是有种特别的魅力,天然的吸引他人的喜爱,不过那丫头疯是疯,可作为侧写天才,却总能看穿他人的心情,并给予安慰。
只可惜这个小太阳,却没能一直长命百岁,李信之总是思考,如果她能一直陪着自己走下去,是不是当初就不会那么魔怔了呢?……
“怎么?信之?”
怀中的南宫诺雅见李信之脸色突然变化,担心的抚摸他的脑袋,毕竟李信之时常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把很多事情埋在心中自己消化。
“没什么,稍微想起了些事……箫家的事情不用担心,之后挑个时间见面吧。”
看着怀中发自内心关爱自己的小可爱,李信之吐了口气后,结束了有些忧郁的思考,过去的遗憾想再多也没用,关键是眼前的幸福。
特别是怀中的南宫诺雅,李信之已提前在国外的医院,开始物色专业的人才,不惜一切寻找办法了,毕竟南宫诺雅的心脏确实是个大问题。
当初千锦真束的病,她瞒到了临终前,所以当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拉回她了,而李信之不想再次体会到,这份失去的痛苦,所以一定要未雨绸缪了。
“是这样啊,行吧,信之,下周要和父亲见面的话,顺便去给母亲扫扫墓吧,我有许多话想跟她说!”
南宫诺雅想起什么,提出了请求,每年四月是母亲清藤时雨的祭日,她的墓地,自然是埋在了南宫家的祖坟,在父亲南宫清叶的旁边。
虽然说作为家主的南宫清叶依然健在,但他也早早为自己布置了墓地,像是随时准备入土一样,南宫诺雅有感到,尘世对他而言无多少意义了。
但南宫诺雅还是想做些什么,毕竟母亲的话,肯定不会想丈夫怎么早下去陪她的,当然,南宫诺雅也想握住了李信之的手,告诉母亲自己找到了幸福。
“这样啊,好吧,我也会跟丈母娘好好报备的,会好好照顾前辈你,不会让你那么早去见到她的!”
“信!信之!……”
李信之紧紧盯着南宫诺雅,直言不讳的说着自己的想法,他的人生也需要南宫诺雅的存在,他要给她快乐一生,同时俩人也将养育共同的爱情结晶。
南宫诺雅则是害羞的进李信之的怀中,爱人的承诺总是如此让人放心,让她更加燃起,要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信之,我进来了……啊!我来的不是时候么?”
“晴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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