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上了殿。
“怎么回事?”宋升泰脸上的得意凝滞,咬着牙冷声问道。
“回殿下,都不见了。”来人害怕的答道。
“什么!”宋升泰惊住,他明明把证人藏的好好的,怎么会……却没见一旁的宋铮明缓缓勾起了一抹笑。
当时宋怀仁注意力都在赈灾之上,宋铮明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不管秦通海是不是他舅舅,他都要保。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不一会儿传令兵上前道:“启禀皇上,忠勇侯求见。”
“哦?他不是告病了吗?让他进来。”宋怀仁挑眉,看来忠勇侯这次是卯着劲帮老二断老大的臂膀。
很快忠勇侯上了大殿,后面还跟着几人。
“参见皇上。臣有事启奏,秦刺史不仅瞒报灾情,甚至蛀空当地粮仓,这些便是证人!”
说完忠勇侯指向了身后的几人,其中一位赫然身着九品官服。
很快几人在忠勇侯的示意下将秦通海的桩桩罪行全部公之于众。甚至连秦通海在当地搜刮民脂民膏一事也爆了出来。
其中一位老农说道:“原本石口村也算温饱有余。赋税连年增长,后来一家人勒紧裤腰带也是忍饥挨饿,差一点的人家还要卖儿卖女。今年一直不下雨,地里颗粒无收,许多人都活不下去。”
“官府虽有施粥,可稀的能见清人影。草民的儿子为了让草民活下来,把里面仅有的一点米粒给了草民。草民不知,最后儿子活生生的饿死!”
老农哭的老泪纵横,若平日见了这么多贵人必定诚惶诚恐,但此刻他只是一个想给儿子,给瑜洲百姓讨回一个公道的父亲、同胞。
“请皇上怜悯瑜洲百姓。”最后老农重重的磕头道,久久未起身。
朝中一些心怀百姓的大臣听闻无不伤怀,一洲父母官却鱼肉百姓。有嫉恶如仇的,当即出列请求宋怀仁严惩不贷。
一旁的粮官出口也证实了老农的话,粮仓中大部分的粮食都被秦通海派人以各种借口调走。甚至刚存进去的新米会立刻被换成发霉的旧米。
姜与乐适时出声道:“儿臣到后发现确有此事。若不是有其他地方的权贵豪绅慷慨解囊,恐怕儿臣此次怕也救不了灾民。”
“好,好的很啊!”宋怀仁是真没想到秦通海竟在瑜洲当上了土皇帝。
“皇上!”秦通海惊慌的喊道。
然而并没完,一男子声声泣血举报秦通海的儿子秦强如何强抢他的妻子,最后扔回他一具尸体。
宋怀仁已是怒的双目血红,眼里只余失望。当初那个立志为民请命,意气风发的探花郎何时成了这副丑陋嘴脸?
“皇上,微臣冤枉啊!都是他们设计陷害微臣。”秦通海仍在一声声的喊冤。
奈何秦通海的罪恶罄竹难书,宋冬凌忍不住了开口呛道:“秦刺史冤枉,那瑜洲的百姓不冤枉?父皇,儿臣也能证明,确有此事。”
顿时,秦通海颓然的坐下。
“秦通海、秦强处以极刑,其余秦家人由大理寺论罪处罚!”
听到极刑的那一刻,秦通海瞬间目眦欲裂,最后求救的看向宋铮明,宋铮明生生避开了秦通海的求救。
秦通海罪证确凿,此刻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撇清自己。
宋怀仁冰冷的目光看向宋铮明:“老大可有什么异议?”
“秦刺史罪有应得。”
“大皇子……”秦通海此刻是真的万念俱灰,喃喃道:“我可都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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