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村外的这条河堤向北走,大约两公里,就是山脚下。这里丛林茂密,连成一片,这些树木都是人工次生林,错落有致。

进入林子间没走多远,远远就看见一个馒头形的圆土堆,姐姐指着说,那就是。

本身经过盛夏秋天,四下到处都是野草在疯长,现在枯草杂乱无章,而那个土包竟然一根草也没有,土堆周围干干净净。

当我们靠近的时候,发生了一件难以解释的超自然现象。

姐姐突然回过头,挥手示意不让我们前行,我们顺着她的指头看见一只绒毛似雪的白狐狸,正跪在土堆上,四周里三层外三层一圈一圈地跪着黄鼠狼,九尾白狐不住地点头,像是召开一次严肃的会议,周围的黄鼬有序地跪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狐狸,远处我们的到来并未影响到它们。

这只狐狸怎么这么眼熟?不正是那天从楼顶跃下及吞吐那块玉的九尾白狐么?

这世上一种现象叫科学,一种现象叫偶然,可以重复的事叫科学,不重复的事叫偶然,然而遇到这主N多次了,能叫科学么?

这个诡异的场面,千年难逢,我迅速掏出手机准备录像,许教授用手压住了我,低声说:“这是天机,不可外泄,以免遭天谴。”

我收起了手机。

“我说我每次来扫墓不见一根草啊。开始我也纳闷,后来有人说妹妹死得太冤,有怨气,死不瞑目,所以花草都畏惧她,离她远远的。妹妹被执行的那天夜里,这里狂风大作,村里人都隐约听见一个女婴在风中嘤嘤地哭泣,忽高忽低,其中还夹杂着狐狸和黄鼬的哀嚎。全村人都猫在屋里,不敢出来,天亮后村里人打开门看,到处都是铜钱状的冥币;田地里的西瓜个顶个也都裂了纹,仔细辨认都是相似的冤字。看来是妹妹显灵了啊!”

“此话怎讲?”许教授疑惑地问。

“今年这村大旱,从俺妹被带走时下的那场雨开始,到现在就末再下一滴雨,庄稼都旱死了,可周围的村子风调雨顺。村民早就说是二妮的屈死鬼在作怪,看样子是一点都不假呀!”

“也包含着这只狐狸吗?”许教授问。

姐姐点头说:“是,这是九尾白狐就是喂养俺妹七个月的那只。”

听了这句话,我惊得目瞪口呆。

突然一阵长啸打断了姐姐的叙说,我们抬眼望去,土尖儿上的九尾白狐向天咆哮了几声,紧接着周围的黄鼬也仰脖长啸,我们不由得大惊失色,毛骨悚然。

白狐咆哮之后,下了土堆,向树林深处走去,看得出它已老态龙钟,黄鼬紧接着从外围到内围,一字排开地尾随走向树林,我和许教授这两个现代化无神论者彻底崩溃了。

“我们要抓紧办该办的事,已经刻不容缓了!”许教授惴惴不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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