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德对着陈阳苦苦哀求,求放过,却没想到被大侄子将了一军,要揭发他的罪行。
“你看,不是我不想放过你,而是你大侄子不想放过你。你说你玩耍谁不好,非得玩耍自己的侄媳妇。连我听了都忍不住想给你两耳刮子。”陈阳冷笑着道,也是哪壶不开故意提哪壶。
张金德惭愧得低下头来,说道:“我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悔之晚矣,悔之晚矣。求求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饶我一条狗命。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啪啪啪!
说完,他自己狠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然后接着说道:
“陈小神医,陈大老板,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张金鹏甚至可以做你身边的一条狗,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话说,虽然名声毁了,但是我张金德在河东村还是有些威望的,我这么多年的村长可不是白当的。你保下我,对你有大大的好处。反之,你若不肯放过我,即便我坐了牢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是吓唬你,只要我一声令下,河东村会有许多人唯我马首是瞻,乃至有人愿意为我去死,从而给你度假村的工程建设使绊子,让你们的工程无限延期。”
……
眼见着一味的低头服软可能不好使,末了张金德又加了几句威胁之词。所谓胡萝卜加大棒。 他的意思是,即便他坐牢了,也可以遥控河东村人搞破坏,阻挠清河度假村施工。严重点,甚至可能造成流血事件。
他这话一出来,陈阳当时就笑了,蹲在了他的面前,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张金德啊张金德,你是死到临头都不自知。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自以为还有筹码,可以威胁到我。像你这种鱼肉乡里的垃圾村长,我要是放过你,为你开脱,我自己都怕被天打雷劈。”
“所以,你想让我放过你,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我不仅要搞你,还要搞死你!我会收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争取让你判个无期,牢底坐穿。”
“还有,你想用河东村的村民威胁我,阻挠我清河度假村的施工,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去吧。你河东村民畏惧的只是你头上的乌纱帽而已。只要你摘掉了村长的乌纱帽,你就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更何况你不仅要摘掉头上的乌纱帽,还要坐牢。你拿什么来指挥人?”
陈阳大声挖苦着说道,真切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张金德战斗到底,往死里整。 说到这,陈阳环顾了一下在场的河东村村民,一脸正色的大声说道:
“河东村的所有村民,你们刚才所犯的错误,不论对我有什么恶意,想杀了我也好,想痛扁我也好,我陈阳都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们想找一份家门口的工作,我清河度假村非常欢迎。你们可以到工地上当工人,有技术的干技术,没技术的就去搬砖,出一把子力气。不仅男人,女人我们也很欢迎。只要你们能吃苦,肯出力,工资不会少你们一分。”
“而且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工资不比在城里的同工种工资低。也就是说,你们可以在家门口,就挣到城里的钱。就连五险一金我都可以给你们买,让你们老有所养,病有所医。”
“甚至等我度假村完工了,正常运营了,你们依旧可以在里面找一份工作,服务员,水电工,园艺,司机,等等。你们一辈子不用背井离乡,一辈子都可以在家门口工作。”
“试想,如果我清河度假村生意红红火火,你们河东村肯定也会跟着受益。将来,甚至不排除将你们河东村也圈进清河度假村的范围。让你们家家户户也住上小洋楼,大别墅,实现拆迁暴富。”
“到时候你们村的这么多光棍,还怕娶不到媳妇吗?还怕没有女人肯嫁到你们河东村吗?”
“好了!如果你们信任我,可以站到我这边来。我给你们登记在册,随时可以到工地上上班。如果不信任我,那不好意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你们会默认被列为黑名单。以后再想来找工作,一概不要。”
……
陈阳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一众河东村村民全都动容了。 他们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跟着张天鹏和张金德,所谋的不过是一份工作,一份工资,能够安家立业,仅此而已。
现在张天鹏和张金德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起码要判个十年八年,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而等他们出狱,黄花菜都要凉了。
十年后的社会,没人能说得好,但可以肯定,张天鹏就是出狱,也不可能是道上一哥了。
所以,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你们谁要是和姓陈的站在一对,就是背叛我张金德。而背叛我张金德,就是背叛河东村。你们就永远是河东村的罪人!”张金德大声怒吼着道,威胁着村民不要站队。
他一个村长,这一刻的表现,俨然一个黑社会老大。
其实也正是如此,他大侄子张天鹏虽然号称河东村一哥,许多时候却也要对他言听计从。如果不听他的话,根本拿不到这么多的工程。
恐怕也正是把自己当成了大哥大,张金德才会把魔爪伸向自己的侄媳妇。
“凭他们掌握的证据,根本判不了我几年,恐怕也就两三年而已。等我出来了,还是一条好汉。到时候我还当你们的村长,带领你们所有人发家致富。我保证让你们家家户户也住上大别墅,带花园的那一种,而且家家户户开奔驰宝马。清河村有的,我们河东村一定也会有。而且我们的会更好。”
“如果你们跟着他,就完了,彻底的完了。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不仅仅你们自己玩了,而是我们整个河东村都要完了。”
“刚才这小子也说了,将来,不排除,清河村会吞并我河东村。简直岂有此理!我大河东村怎么可能被小小清河村吞并?要吞并也是我河东村吞并清河村才对。”
“此子口蜜腹剑,居心叵测,视我河东村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你们要是着了他的道,只有死路一条。而只有斗争,我们河东村才有希望。” “所以,我恳请你们,不要和姓陈的小子同流合污,要保持斗争,和姓陈的水火不容,和清河村水火不容。一直斗争到我出狱为止。我到时候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崭新的、强大的、繁荣的河东村!”
……
张金德声情并茂的说道,舌灿莲花,嘴皮子溜到飞起,想要说服村民们别和陈阳站一队,而是等着他出狱。 这一刻的张金德,选择和陈阳死磕到底,即便陷入牢狱之灾也在所不惜。
即便人在监狱,他也要指挥村民斗争。
斗争,斗争,不停的斗争,不停的给陈阳添乱。
这家伙心眼蔫坏,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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