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阎埠贵冷哼一声。
“许大茂,你是唯恐大院不乱啊?小陈早刚闹到街道办保卫科和所里,怎么能天天闹事呢?”
阎解成道:“就是,动不动就打架,再好的名声也变坏了!”
许大茂心凉了半截,他这个小聪明耍砸了。
抿了抿嘴,有些不服气道:“得!都怨起我来了,我走总行了吧!”
说着脚底抹油赶紧跑了。
这时棒梗偷偷摸摸的来到穿堂门前。
手里掂着块砖头。
刚一探头往陈家的方向瞅。
就被陈文礼揪住了耳朵。
“小兔崽子,你掂砖头干什么呢?”
“啊!松手,不许捏我耳朵!”
“嘿!还挺有脾气!”
陈文礼用力一提,棒梗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踮着脚尖,歪着头,丢了手里的半截砖。
双手捂着被陈文礼揪住的耳朵喊疼。
一下子就把秦淮茹给喊了出来。
“陈文礼,你,你干什么!”
“你别管,我教育孩子呢!”
“我,我不管?这是我儿子啊!”
秦淮茹被整不会了。
愣了一下,急忙去抢棒梗。
“你松手,耳朵要被你拽掉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劝,“好了好了,文礼,你这个姨父别跟棒梗一般见是,秦淮茹,这事怪棒梗,掂着块砖头要过来砸人呢!”
秦淮茹看了看地的砖头,恨铁不成钢道:“棒梗,你跟着添什么乱?”
陈文礼放开了棒梗,拍了拍手。
淡淡道:“姐,我帮你教育孩子,你不用谢我,我这是防止他进少管所!”
“你!怎么说都是你的理!”
秦淮茹眼圈一红,拉着大哭的棒梗回去了。
整个过程秦京茹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
见堂姐离开,她赶紧喊道:“文礼,饭快做好了,快回家吧,别掺和许大茂和他们的事。”
“对,我媳妇说得对,这跟我没关系,三大爷,不聊了,我回去吃饭了。”
阎埠贵道:“我也回家去,这事让老易调解吧。”
经过胡同口大夫的救治,几针扎下去,贾东旭终于顺过来了那口气。
微微睁开眼后,却无力说话。
看着贾东旭焦急的眼神,秦淮茹知道他要问什么。
便避重就轻的说道:
“咱妈午见京茹从陈文礼家出来,就说了几句难听的,最后闹得打了起来,傻柱的眼就是陈文礼打的了,后来他扣了个封建毒瘤包办婚姻的帽子,咱妈就被拘留了七天。”
贾东旭有气无力的闭了眼,一副要死的表情。
“没事东旭,咱妈七天后就出来了,咱跟陈文礼的矛盾已经调解,没事了,刚刚是许大茂故意使坏,跟陈文礼没关系。”
贾东旭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没关系?这就是他指使的!”
傻柱道:“不可能,刚才陈文礼说了,打死许大茂他都不拦着,这次真不怪人陈文礼,就是许大茂使坏。”
易中海道:“你别生气了,我去趟前院,好好问问他。”
贾东旭闭了眼,不再说话。
易中海出了贾家,刚过了穿堂门。
就见陈文礼在水池子边站着。
“小陈,你在这站着干什么?”
“刚吃完饭,等你呢。”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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