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府的马车走在前往皇宫的路。

马车的解缙,胡广两人很是沉默。

一路,胡广都在想朱瞻壑最后说的大段话究竟藏有何种深意。

他不相信对方最后叫住他,仅仅就是为了说段家常,一定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只不过他现在还参透不出其中的含义。

于是他不禁问一旁的解缙:“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解缙闭目养神,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话而已:“或许那真是普通的提醒罢了。”

“真有真么简单?”胡广还是不太信,但现下他又想不出什么线索。

只能暂时搁置,走一步看一步了。

马车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宫门之外。

两人下车,在太监的接见下,前往大殿会见朱棣。

朱棣依旧在办公。

面前的桌子摆满了批阅完成的奏章,几十本堆叠在一起。

取奏章的太监还没来的及将这些批示好的折子传发出去,新的奏章又被其他太监给拿了进来。

堆在朱棣两侧空置的长桌,约莫得有三四百本。

几年的靖难,积压着的案子是在太多了,不管是朝廷这边,还是诸藩王那边。

朱棣从没想过,批折子原来是件那么累的事,可比他马打仗累太多了。

要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出去打仗,也不愿呆在这破房子里看这些杂七杂八的奏章。

可惜现在他已没得选择。

不老老实实接下这治国担子的话,待他百年之后,怎么敢下去见他爹。

抢了侄子的江山估计都得把他气得够呛,要是再不好好治国的话,怕不是得被他爹给剥皮实草了。

朱棣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他爹。

因此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些奏章都给看了,为此他甚至可以少睡些觉。

没登基之前都如此累了,要是登基了还不知道得累成什么样?

朱棣心中如此想着,不禁颇感烦躁。

自从打下这应天城已有几天了,拟定好的六月十六登基之日,就在明天。

没想到特意腾出来几天的时间还是不够处理这些奏章。

今日,怕是没时间睡觉了,得赶在登基大典之前把这些给处理完。

看着面前拜访的这些折子,朱棣神情一振。端起桌的醒神茶喝了一口,就要继续处理它们。

不料这时,一名太监忽然进入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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