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杜迁、宋万两个莽汉,从军师陈希真那里得计后,当下回返山下酒店!

由杜迁把托塔天王晁盖带到了立地太岁阮小二的船,宋万则带人往东溪村方向去探听消息!

毕竟那智多星吴用,离去了一天多的功夫了,谁也不知那厮会如何撒尿!

军师陈希真不放心,这才让宋万去探听消息!

再说水泊中的小船!

眼见托塔天王晁盖冻得浑身哆嗦,那立地太岁阮小二,念着与智多星吴用的交情,便随手替他拿了块破帆布盖!

孰料晁盖却不领情!

不但对摸着天杜迁破口大骂,连阮小二也被骂了:

“晁某一世英雄,就算冻死也是条响当当的好汉!

焉用你这狗泼贼来假慈悲可怜?

莫要以为拿块破帆布过来,就能让晁某熄了怒火!

这几日俺在尔等手受得侮辱,待俺脱身后,定会好生报还!……”

阮小二被人唤作立地太岁,又岂能是个好脾气的?

听得晁盖敢骂自己,当下二话不说,前扯开破帆布,抬手照着那天王的脸,“啪”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口中更是冷冷道:“若非看你是托塔天王晁盖,更价值那五万贯银钱!

仅凭你敢来骂老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丢进水泊去喂鱼?”

那一大耳刮子打得可不轻,直接就把晁盖打的一愣怔!

说起来,也是合该他倒霉!

若是平日里,见得阮小二这等好汉的气势风采,以晁盖的见识,定能猜出他就是立地太岁!

奈何这厮往日里,从没有同阮氏三雄打过照面!

昨夜被塞在柴房又挨了一夜的冻,能活着叫嚣几句就算不错了,想要他脑子还好使,却是不可能啦!

旁边的摸着天杜迁,见晁盖在那里发愣,不由咧嘴笑道:

“嘿嘿!你这鸟天王,不会以为俺们山寨里的好汉,都是俺和宋万兄弟那般的好脾气吧!

昨日你在酒店里破口大骂俺和宋万,俺们兄弟看在银钱赎金的份,也就不与你计较啦!

现在你都被带来这水泊里中,竟然还敢胡乱骂人?

若是骂得别人,也就罢了!

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怎敢去骂阮二哥这条水中蛟龙?

枉二哥还可怜你,替你拿块帆布盖着!直是把一腔好心,撒在了狗身!

今日俺且把话与你说清楚!

若是真惹得二哥脾气来,把你丢进水泊喂鱼,老爷我可不敢下水救你哈!”

话音落下,晁盖心里顿时不由一惊,眼中更闪过一丝悔意!

遂后,朝着阮小二叫道:“果真是石碣村阮氏三雄中的立地太岁阮小二当面?……”

阮小二正气怒那厮刚刚不识好人心,胡乱骂人,哪里肯听他说?

当下,口中冷冷道:“老爷就是石碣村一个小小渔夫!

得蒙俺家王伦哥哥不嫌弃,如今让在这山寨里做个头领!

晁天王想要套近乎的话,就休要再说了!

老爷我与你不曾打过照面,交情不熟!”

晁盖被噎了一下,仍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刚刚晁某不知是阮二哥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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