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批发市场有个卖衣裳档口，柳白进去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
“我在家中排行老二，你叫我牛二就行。”牛二一面看着铺子，一面压低声音道，“太白金星让我来的。”
柳白让后缩了缩。
“我知道你要在英灵社区开个卖场，我在附近有个仓库，你只需要把需要的清单给我，我会把东西送到仓库，你从仓库拿到社区就行。”
非常方便，不然她要是一箱箱往家里拖东西，迟早会被人察觉，到时候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柳白愣了愣，问道：“你是什么人？”
牛二没说话，右手向她伸过去，原本胖乎乎人类的手渐渐变成两个蹄子，好像是什么动物的蹄子。
柳白大惊失色：“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
“我是建国前成精的。”牛二收回手，“我是耕牛成精。”
看来不能找他买牛肉干……柳白脑海里立刻浮现这句话，她回头看了看门口，发现没有人进来，便从手心里抽出个10块的功德券，递给牛二道：“你先拿着，大家合作愉快。”
牛二大喜，不着痕迹的接过功德，道：“好久没有见到功德了。我给你10%的回扣，单独打到你账上，以后有好东西……相互合作……”
作为牛成精，功德可以做很多事，就像人类世界的黄金一样，是硬通货。
“成交。”
“我们加下好友，仓库地址我发给你，你把需要的东西以及你的银行卡给我下，办好了我会通知你。
以后你直接去仓库，装作是仓库的工作人员，不然老是从房间进小区，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说着他把仓库地址的定位发给柳白，柳白点开计算距离，骑电驴也会十五分钟。
很好，很好。
“对了，你能不能进去社区？”
牛二摇了摇头：“那是玉帝老儿的地盘，一般人不给通行证，就算是拿别人的通行证也进不去，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
“你跟太白金星认识多久了？”
“一百多年了。”
“那你知不知道之前的物业怎么样了？”
牛二嘿嘿一笑：“有的玉帝洗了记忆回归正常生活，有的没出来……”
“啊？”吓得柳白一哆嗦。
“你也不要担心，那个没出来的我知道，叫什么李秀来着，她呢对各种精怪神明嗤之以鼻，这也就算了，还来回骗，玉帝便任由她折在里面。”
“什么意思？”
“比如你给我的这个货品清单里有保温瓶……”牛二指着表格跟她讲，“你从我这里拿到货把东西带进去给他们，收到的功德给玉帝，这是正常流程。”
柳白点点头。
“玉帝也不是那种看不惯手底下人拿好处的，只要说得过去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是李秀，她会给太白金星说我卖的货质量有问题，跟我说要我讨好她，因为她是玉帝的人，某次我去她的住处找她，发现那个保温瓶在她哪里。
我问她还不承认，而且除了拿回扣外，每次赖我一杯奶茶，……“
看来李秀的职业道德有些问题……柳白非常上道：“要不我请你喝杯奶茶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跟我说的这些对我来说挺重要的……”柳白拿起手机打开外卖平台。
“蜂蜜柚子水，大杯，加冰，全糖。”
“好。”柳白付了款，继续问道，“李秀的后续你知道吗？”
“好像是被社区的人扣了，一个月没见踪影，不知道玉帝有没有去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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