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沅手举着杯子,痛快饮下,辣的皱紧了眉头。
这太过瘾了,她随手撩开散乱的头发,抱起鸡腿就啃。
殷景城无奈的摇摇头,“看你这样子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不是说在太子府吗?薛湛珩还能饿着你不成?”
盛沅沅冷笑他,“的确没饿着我,但也没好哪去。”
“是吗?”殷景城来兴趣了,“说来听听。”
“他居然不让我出门!”盛沅沅重重放下酒杯,“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他老几啊他?”
殷景城喉头一紧,“他是你未婚夫。”
“未婚夫又怎样?我又没嫁到太子府去!”盛沅沅很不满,“现在还没成亲他就这样对我,以后若真在一起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殷景城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强压住嘴角的喜悦,“说的不错,皇家的人都有这个通病,总以为生来富贵就可以掌握任何想掌握的东西。不光是别人的生死,也包括自由。”
“你这话还真说我心坎里去了。”盛沅沅一拍桌子,再次端起酒杯,“来来来,走一个!”
俩人喝得痛快,殷景城的目光却始终黏在盛沅沅脸上,没有丝毫放松,“你刚才说挖了个洞,又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殷景城第一次从盛沅沅嘴里听到这种话,确实震惊不已。
这个女孩在他的印象中仍然是个乖乖女,从来不会做出这么行为乖张的事。
盛沅沅再次被酒水辣的挤眉弄眼,好一会才恢复过来,叹气道,“薛湛珩不允许我自由出入,我又惦记沈启铭的伤,更怕他跑掉,所以就挖了个地道过来了。”
殷景城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别那么担心,那个地道很隐秘的,还有白芷帮我把关,薛湛珩不会发现。”盛沅沅拍着胸脯,很是自豪,殊不知薛湛珩的后院都快烧得一干二净了。
“对了,沈启铭怎么样了?”盛沅沅吃饱喝足后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
“他还在这呢!”殷景城微微低头,“你放心,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我当然得好好照顾他。不过他似乎有心事,自醒来后就一直沉默着,我问他他也不说。”
盛沅沅秒懂,自己爷爷病入膏肓等着救命,沈启铭却不得不待在这养伤,所做的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能不着急才怪。
“我去看看他。”
盛沅沅起身正要出去,大门却推开了,沈启铭走进来。
和前段时间相比,他更消瘦了,脸颊深深的凹陷进去,可眼神仍然锐利,坚硬不屈。
“你来的正好。”盛沅沅朝他招手,“快坐下,咱们一起喝两杯。”
盛沅沅话还没说完,沈启铭就已经走到跟前了,他也不嫌弃,端过殷景城的杯子灌了一大口,又嫌不过瘾,干脆抱起酒罐子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这酒辣着呢!”盛沅沅想阻拦。
不过片刻,酒罐子已经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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