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仿佛见了鬼一样。

只见教授和每一位打招呼,拍了拍大家的肩膀。

”怎么样?今晚的音乐不错吧!哈哈哈!Waiter,来一杯玛格丽特。“教授向吧台招了一下手。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John大胆问了一句。“教授,昨晚您不是掉到河里了吗?”

Waiter端过来一杯玛格丽特。

“对,我是掉下去了,不过又被一颗大树拦腰勾住了。所以,你们才能看到我。”教授抿了一大口酒。

Ben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现在走的不是,不走也不是。

教授拍了拍Ben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酒吧的一个长沙发上,教授坐在Ben身边,

一首Blameitonyourlove让人听了血液沸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我还没有死掉是吧?!”教授仰躺在沙发上,“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老天好像非要和我过不去。”

“我觉得事老天让你放弃去死,您觉得呢?”Ben卷起桌上的餐巾纸,默默看着教授。

“有时生活就是这样,比如你一直想做的事,老天非要和你作对,考验着你的智商,你的坚持,还有你的意志力。你向它求饶,它会是无忌惮把你踩在脚下,只有自己变得坚强如刺猬的外壳,刀枪不入,或者像群居的飞蝗,就是靠吃同伴的尸体过活,这个世界总是奇妙的让人超乎想象。”

”今晚就是一个好机会,我会留一把钥匙给你,安眠药帮你放在桌子上,记得不要被人发现。“教授偷偷在Ben耳边低语着。

看来教授铁了心,此刻教授身上混杂着一种静谧奇特的魅力让Ben觉得也许这样的死去倒不是坏事,既能帮助妻子做手术,又可以逃出多年的心灵牢笼,有些人一旦陷入内疚痛苦的深渊,只会越陷越深,看不到周围的人伸出来的双手。

大约凌晨2点,Ben用教授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大门,静寂一片,只听见墙壁上的钟敲了两下。

窗外不知道哪家猫蹦到阳台上“喵喵”的叫着,吓得Ben心脏快停止了,正如教授所说的,安眠药放在餐桌的正中间,Ben用手电筒照了照仰躺在沙发上的教授,倒出几十粒,手忙脚乱用水灌进了教授的喉咙。

啊,真险!

Ben的手抖的厉害,他知道此刻教授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而杀一个天天见面亲切老人,一个待人礼貌备受学生爱戴的心理学教授,说不出来的悲哀!

痛苦=解脱!

痛苦=解脱=死亡,这个方程式此刻就是100%的完美。

也许明天,就在明天医生宣布教授死亡后,教授的妻子就有钱做手术了,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吃饭,去重新恋爱,去享受余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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