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提起木棍,将它抛至空中,纵身一跃,连续两个空翻躲过了几支角度刁钻的软木箭,落地后抬手接住木棍,挽起一圈棍花,还真挡下了不少箭,少数的几枚箭穿过了这道阻碍,但在张辽身体快速闪转腾挪之下,竟无一箭命中张辽的身体......

“先生啊,你不是说让我们来看好戏吗?张辽兄弟武艺是不错,可这乐子,是不是不太够乐?”

一旁围观的张曼成小声议论着,心想:不就是看那小子耍点棍棒吗,神气什么啊,当初还不是被我一闷棍放倒了!

张子明笑了笑,也有些失望地说:

“看来今天没进行基础训练,文远状态很好啊。”

张曼成愣了愣,问道:

“先生,这不训练,有何说法吗?”

张子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

“当然有说法,操练过度后身会酸痛,如强行继续操练,便会长成暗伤,暗伤积压的久了,你的限就在那里了,不仅练不出好武艺,老来还会有病痛折磨。”

张子明这话正确吗?他其实也不大懂,但他知道,训练是要循序渐进的,包括他知道的一些现代健身动作也是有可能对身体造成暗损的,在这个的大前提下,举重和跑步已经足够训练人的耐力和臂力,作为武将来说已经够了,什么胸肌背肌腹肌的,练出来干嘛,能防兵器?

张曼成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深以为然地说:

“我说呢!为什么昨天有个教众操练的时候昏过去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张子明一愣,这些教众脑子都坏了吗,当初想着只是随便练练,还真有人玩命练的?

想到这,张子明开口问道:

“你且细说,这教众为何如此拼命?”

张曼成嘿嘿地说:

“这不是先生教的好吗?您不是说过,利益比什么情义都好使吗?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每个教众若是晚耕结束后,参加我等组织的操练,一个月便可领用一升米,有些无田可种的贫苦教众是天天必到,就指着这个过活呢!”

张子明摸了摸下巴,心说这个张曼成虽然脑回路清奇,但在做奸商这方面天赋异禀嘛,这威逼利诱都让他学明白了。

“每日劳作已是辛苦不已,再天天操练定是不行的。这样,你这样安排,你先和教众们说,身体不适强行操练会伤及身体,一个月来十天,便可领用一升米,二十天,便可领两升。”

张子明如此说道。这个数字也是有讲究的,这一斗米约莫能让一个成年人吃十天,恰好是操练的时间。

张曼成抢答道:

“我知道了,若是来满一个月,就能领三升对不对!”

张子明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若是来满一个月,只能领一升。只是来满一月之人你须得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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