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 ---*------*---
作者有话说:
我叫徐敏,字秋萸,没有自号!但未来会有!
---*------*--- 东屋南墙临窗的地方,摆放着一架长的窄床,让席春敏睡下完全够。她躺在佩兰铺好的床上,本还没有什么困意,但盖着白边蓝色段子的薄被,不知不觉的闻着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睡着了。
睡梦中,她见到了一端坐在黄明色崖壁那里的一个留须大人。那男人面容清瘦,盘膝坐在那里,他朝席春敏招了招手。
看着他,席春敏就觉得那是自己师傅。她走上前,也学着对方盘膝坐在对面。看着这个男人,她竟然不觉得陌生和害怕,反而是亲近的。这种感觉,就像面对大哥的时候一样。她知道,这人是对她好的。
“我叫徐秉钧,字:连舫,自号:落荷居士。曾是京城人士,医学传家十六代。只是可惜,到了我这代……唉!仅剩你这个独苗苗了!”徐秉钧长叹口气,看着眼前一脸稚气未脱,身骨纤弱的女孩儿。一时间感慨万千。
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时,便利用禁术将魂魄拘束在灵骨戒中,以便于日后寻的传承之人好有一面之说。毕竟,人死灯灭时过境迁。天门洞深千尺,也不知这骨戒最终会落入谁人之手。只是没想到,却是一个未成年的丫头。
“你叫什么名字?”沙哑的,带着沧桑的味道。让席春敏觉得,就跟电视剧中那些神奇的老神仙一样。她挺直了腰背:“席春敏。”
“哪三个字?”
“主席的席,春天的春,敏感的敏。”席春敏说完,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有些茫然的抿抿唇:“师傅?”
她带着疑问,徐秉钧却湿了眼眶。他笑着点点头:“哎!”
听到他承认,席春敏连忙跪好哐哐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脸为难的说:“我还没有将您的骨头收起来。刚在清沃之野里面找到一个棺材,我等等醒了,就将您的骨头带回来和其他的坟埋在一起。”
听着这孩子大大咧咧的话,皮色黄黑,唇色很是不好。头发枯黄如同稻草,骨瘦如柴,虽然穿着一件大人的里衣,却看得出里面更是瘦弱的如同柴火。徐秉钧皱眉:“你……外面可是闹饥荒中?你是如何找到为师尸骨的?”
“我娘想将我嫁给一个瘸子,我不愿意就跑了出来。找不到路就上了山,不小心掉下来的。”席春敏摇摇头:“外面没有饥荒,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的饱。我家孩子太多,口粮不够吃的。不过,其他人都还不错的。”
“你今年几岁了?”徐秉钧听到这个微微皱眉,他知道民间有为了一些银钱,将家里孩子送给别人做妾、做小,甚至做童养媳的。只是眼前这孩子,说话条理清楚,不像是没有读书的。按理来说,能够让女子读书的家庭,如何会将孩子饥成如此形象,更不用说还给一个瘸子?
“那瘸子可是什么大人物?”
“啊?”席春敏闻言摇摇头:“不是啊!就是一个好赌成性的瘸子啊!他小的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双腿不能行走,只能靠家里人照顾。政府……就是您认为的官府照顾他,给他找了一个看门房的工作,每个月有工钱的。但是他喜欢赌博,没事就去赌博。因为赌博,将爹娘老子都气死了。我二哥喜欢他妹妹,想要结婚。他找不到女的愿意嫁给他,就打了我的注意。说给我娘彩礼钱,就把我嫁过去。我不愿意,就跑了!”
“给了彩礼,也算是媒妁之言父母之约在。你这样一跑,可想过你父母如何?”徐秉钧虽然对这个婚事不是很满意,但也微微敛眉不赞同小徒弟这逃跑的举动。席春敏闻言抿抿唇有些不高兴的低下头:“您这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我们现在新社会,新政府。没有那些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双方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同别人不清不楚的,相互喜欢,就可以去政府那里领一个结婚证。您说的那是包办婚姻,不提倡的。”
“这样啊!”徐秉钧也知道可能时代不同,会有不同的情况。他抚须笑笑:“是师傅不了解你那边的情况。你能细细同师傅说说嘛!”
“好呀!”席春敏闻言来了兴趣,她将自己学习的历史书上的东西,一一说给徐秉钧听。他没想到,光绪帝在位的时间那般短暂。也难怪,他进了这山林后外出的时候,总觉得战乱纷争。只是之前已经心灰意冷,加上重病缠身不想再沾染那些事情,就没有细做了解。
“你这么一说,可见你现在所在的是一个即将鼎盛的盛世之初啊!”他听出来了,这个小徒弟所在的朝代,虽然没有皇帝老儿,没有王权霸道。但依然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弊端。可三百年一轮回,俨然这又是一个即将开始的盛世之世。他心生感慰,这总好过他那时候。
不过想到这里,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小徒弟的头顶:“灵骨戒的秘密,除非你感应到自己死期已到,否则不要让人知晓。为师一家,就是不经意的先祖将灵骨戒的事情,写在了个人存录上,让贼人看到,才有了灭族之灾。你一个小人,这么大的秘密不好泄露。可知道?”
“嗯!”席春敏用力点点头:“我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哈哈!”徐秉钧朗声笑着,这小徒弟说话过白,行为也有些粗鄙可却是大实话。他叹息的给她顺了顺额头的乳毛:“你既然说,你们这边的政府为官清正,为民着想。那么你的问题,为何不去求助?你也说了,自己还有学可以上。日后还能够去更好的学校读书。不说是为人为民,为己立身也是好去处。为师只能借着这一次,同你见面。日后怕是不能再见了。就是担心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怕是要吃亏啊!”
“师傅!”席春敏突然间意识到,这应该是托梦。老人都说,托梦就是交代一下人就要走了的。她猛地爬上前抓着徐秉钧的衣袖:“您可是要去投胎转世了?我能再见到您吗?”
“投胎转世为师不知,可是终究要走的。”徐秉钧如何不知,这小徒弟生逢大变,正是需要一个引路人的时候。可偏偏……他心中怅然。凝神一想:“你可是唤醒了那四个女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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