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利是图曹袖珍,血榜不过如此!”
荒野之,金好牙遭遇玉阳君的强势狙杀,这一次他终究不敌沙溶神法。
“只希望用我的鲜血浇灌这粒桃核,让它再开出一片桃林。”
人若转过身,就真能摆脱背影吗?
“杀人者,人恒杀之!”
不信苍天无甘雨,愿以鲜血沃桃林,毁去了太多幸福,如今最后只想小小圆梦,无悲亦无怨。
“不折之花!”
就在玉阳君准备取走曹袖珍身的不折之花时,突然现场弥漫起恐怖尸气,一道鬼魅身影凭空而现。
“是你,黄泉引者!”
玉阳君不由一愣。
“莫怜天寿不化骨,殓尸何曾入黄泉。”
殓尸不化骨无视了他,取出一副棺椁瞬间将金好牙的尸体收起,随即跳入虚空直接消失。
“可恶!”
玉阳君勃然大怒,仅仅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被人截胡了,想追都无法追踪。
…………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首歌?竟然真的有人唱这首歌?”
绝情书一时间激动万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似真似幻,狂喜狂悲。
歌韵中如伊人哼唱,又如自诉心曲。绵绵长长,好似牵引情海飘零的人,回到最伤心的所在。
“别急着过去,很好的歌,等听完了再过去!”
义薄云天伸手拉住了她。
“啊……哈哈哈!”
绝情书发出阵阵凄笑,事情一如义薄云天所说的那般,真相越来越清晰,她也是越来越害怕。
“算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见她这般模样,义薄云天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带着她向歌声源头疾驰。
“欲分开彼张批,还放在心底,一点、一笔、一划,犹原遐详细,置异乡这一暝,找孤单乾杯,乎家己的绝情批,怎会空白……”
“想慢慢写出的话,一句话乃呀乃,想断了一切再爱过,惊同款痴迷,像花、落地,亲像云过月,无字的情批……”
何来的旋律?如此熟悉!
何来的心绪?如此焦灼!
好似黑暗中有一缕微光指引着绝情书!
“啊……是你!”
映入眼帘的人,当下的心,绝情书身躯震颤,没有勇气揭开命运的礼物。
“侠肠无医,又见面了!”
义薄云天轻笑道。
“原来是两位,不知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侠肠无医颔首致意。
“你为何会这首曲子?”
“我行走江湖,浪迹天涯,曾结交过一个刀者,这首旋律正是从他口中学来。”
“刀者?”
“那已经是多年以前的回忆,他与我以刀剑结缘,论交不过数日,却让我留下深刻印象。”
“喔!”
“他时常望向江水,唱着这首旋律,那种眉目与神情,是吾这一生都未曾拥有的表情。”
“那是什么?”
“那种神情很复杂,但他讲那叫做思念!”
“思念?”
“我问他为何总爱看向江水的另一边,他说因为在江水的尽头,有一个女人正在等他,而这首曲子正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的回忆,唱着它,就会看到她。”
“滴答!”
绝情书情不自禁留下两行清泪。
“你无恙吧?”
“后来呢?”
“说也奇怪,虽是结识未久,但他总会向我提说他与她的故事,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情,也许思念的感受,原本就只能对陌生人诉说。”
“后来他告别离开,临行前脸带着豪气的笑容,我心中明白,他一定是回去见她了。”
“他教你这首曲?”
“不是,是我听着听着就学会了,但那种神情我永远学不会,所以看着这江水,我总会好奇思念是什么!”
“麻蛋,这玩意演技爆炸啊,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难怪那么多人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义薄云天心中暗叹。
“思念的滋味,你还是别懂较好!”
“听你的意思,该不会你就是那个等他的女人吧?不对,你与赭杉军在一起,肯定不是。”
“我……确实不是,我也只是他的一名故人!”
“那你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吗?”
“他已经走了,死在最后一次的运镖之中!”
“啊……死了?怎会?他的刀法如此高超,何人能取他性命,运镖,难怪他对他的行踪总是保密。”
震惊,哀伤,恍然大悟,侠肠无医真情流露,看不出任何作假。
“唉,有机会我应该亲往他的家门,拈香一番!”
“他的家门已破,我代故人感谢你!”
“哪里,告辞,故人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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