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些时候,热兰遮城里荷兰人的抵抗就完全消失了,2000余荷兰平民和仅存的90名士兵向着郑锐投降了

荷兰人在两个步兵连的押解下走出了热兰遮城,他们将被押解到距离城池2千米左右的地方建造一座战俘营然后把自己关进去。

“我抗议!我抗议!”就在郑锐站在热兰遮城的城墙和两名步兵营长了解损失时,押解的荷兰人队伍发生了一阵骚乱。

“去看看怎么回事。”郑锐皱了皱眉头,示意副官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几分钟后,副官就跑了回来汇报说,一个叫奴亚兹的荷兰人称自己是荷兰总督,还抗议我们对他的虐待。

“把他带过来。”郑锐想了想命令副官将奴亚兹带来见自己。

“遵命,长官!”

不多时,奴亚兹就被两名线列步兵推搡着带了过来。

“你就是奴亚兹?荷兰所谓的大员岛总督?”郑锐瞥了一眼奴亚兹,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的海港,根本没有正眼看一眼奴亚兹。

奴亚兹努力地挺了挺身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但是在之前海军的炮击中,这位总督大人害怕地躲到了床底下,又被攻入城的线列步兵粗暴地拖了出来。所以现在他的脸脏兮兮的,身昂贵的绸缎外套也破破烂烂的。站在郑锐身后的沈园看到奴亚兹这幅样子忍不住咧了咧嘴。

“阁下,我抗议您对我们荷兰平民的野蛮行径,军队应该是与军队作战的而不是用来虐待平民的。”奴亚兹努力板着身子和郑锐交涉。

“不,你们是不是平民我说了才算,我现在说你们是战俘你们就是战俘。现在听着,我没功夫和你废话,你们将得到一些材料用来搭建战俘营。如果拒绝,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只要你们能扛得住炽热的阳光和倾盆大雨。另外,从这一刻开始你们的身份将没有贵贱之分,统统是我军的俘虏,你们将不得保有私人财物,但是我会给你们巴达维亚的17名绅士索要赎金,我可以保证拿到赎金后放你们离开。但在这之前,如果有人企图逃跑或拒绝劳动我将把他吊死,在额外处死10名荷兰人,受伤或者生病也将被处死。记住我的话,回去告诉其他战俘......”说完,郑锐就挥了挥手让人将奴亚兹带下去。

“不不不,你这个野蛮人,你怎么能这样,我抗议......”奴亚兹愤怒地吼叫着,但还是被人拖了下去。

等到奴亚兹的声音彻底听不见后,郑锐才十分庆幸地和手下的军官们说道“诸位,幸亏我们没有在推迟进攻的时间,你们看这里.......”郑锐说着就指向左侧的一段城墙“这一段是完工的城墙,墙面用的都是好的红砖,还是以斜土坡为台基。要是再给荷兰人一些时间,我们就不会折这么轻松的攻下热兰遮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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