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有回来这个地方,莫名的还有一点怀念。”林过云坐在自己熟悉的橘红色小沙发上,手里的抱枕都没有换。
“毕竟涉及到神明,即使已经陨落了,自然也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信使杵着文明杖站在他的对面,“相应的,您能够完成这么困难的游戏,吾主也格外欣慰。”
林过云的视线从上到下将他扫视了一遍,从卡珊德拉那里得来的神性已经不知所踪,受到的冲击导致差点虚化的右手也已经彻底恢复。
“所以说,现在能告诉我,你的那个主人,也就是选中我的那位神明到底是谁了吧?”林过云往沙发上一靠。
“很抱歉,还是不能。”信使摇了摇头。
“呵”林过云冷笑一声,“你真觉得我猜不到?”
“如果您认为自己猜得到的话,可以尽管猜。”信使丝毫不吃虚张声势这套,微笑着回答道。
“切”林过云有些不爽地啧了一下舌头,“不过,我猜你的那位主,情况不太乐观吧?”
“哦您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信使稍微感兴趣地回答道。
“明明有着无数个不同的世界与位面,但是神明的尊名却是一致的。这可不是一句两句传说能够糊弄的过去的。神明们几乎同时的出现,神明们有几乎同时的消失,然后同时的复苏,我实在很难不想多啊。
“一千四百年前,美神身死的那场事变,可不像是什么孤立的事件。”林过云摊摊手,“再加上我们那位冤大头命运女神的状态,我再猜不到发生了类似于诸神的黄昏之类的事情,那我就真的太没用了。”
“您连那位命运女神的状态有问题都看出来了?”信使依旧咧着那夸张的笑容,只不过说这句话时,那虚伪的笑容,显得要真诚了一些。
“别说全知全能了,读心都不会,傲娇、小孩脾气还好骗。”林过云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数着薇儿丹蒂的特点,“她比我都还要更像是个人。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她性格独特一些,但现在看来,她的状况和那些被用来给美神续命的圣女差不多吧?”
“很敏锐的洞察力。”信使给林过云鼓了一下掌,“不过她和那些圣女还是有本质区别的,但是饶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不然您的命运之线发生变动的话,那位是能够看出来的。”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的,要你有什么用?”林过云又翻了一个白眼。
“毕竟我只是一位小小的信使而已。”信使摊了摊手,“不过,如果您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的话,我也有些特别的信息可以告诉您呢。”
林过云两眼一亮,整个人都翻身坐直了,“什么问题?”
“您是怎么知道我跟着您的?”信使的右手食指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把整个脑袋都顶歪了,“亲自出手这种事情,一开始并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中呢。”
“但你还是出手了,是不是证明,那份神性比你的工作原则要重要?”林过云挑了挑眉毛。
“您可以这么认为。”信使不承认也不否认。
“但那毕竟是我的工作失误,所以想要知道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暴露了。”
“实时翻译。”林过云甩出来这么一个词语。
“事实上,能够做到这件事的神恩,并不在少数。”信使的脑袋更歪了,颈椎几乎呈90度折了过去,看上去有些瘆人。“以您的性格,并不会把宝压在这样的可能性上才对。”
“打住啊,别说的好像和我很熟一样。”林过云摆了摆手,“还我这种人,而且你暴露并不是翻译的问题。”
“梗。”林过云又抛出一个字,“我在提不少的梗的时候,都信达雅的翻译了,这些梗可不是简单的翻译就可以。”
“那可是神恩。”信使依旧不信。
“你还有几次没翻译出来呢。”林过云嘴角含笑,“那几个词可不是什么梗,但是卡珊德拉依旧用拼音回答我了。神恩的效果可不会时强时弱,只有人……或者神,才会心情时好时坏。”
信使那看着跟骨折一样的脑袋“嘎嘣——”一声回到了正位,整个人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我本来以为不会暴露呢。果然……不愧是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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