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锁定住嫌疑人,十有八九应该就是这未曾谋面过的萨神医。

“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偏偏要干这天怒人怨的事……”

……

最近,孙屠夫杀猪铺的旁边,开了个医馆。

孙屠夫每天都见很多人满脸虚相的进去,神采奕奕的出来,心中很是好奇。

一问这才知道,原来这医馆的主人,便是近日大名鼎鼎的萨神医。

孙屠夫很高兴,因为人治好病后,家属都会来他这买两斤猪肉回去补身体。

这生意那叫一个兴隆啊,他每天都得起个大早起来给人杀猪,杀好了人家也不带走,就放他这卖。

就挣这么个差价钱,都让孙屠夫赚了个盆满钵满,乐此不疲。

但有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铺子里的地下室墙边上,居然会渗血。

那土黄的蜡烛火苗一照,暗红暗红的,别说,还真渗人的很!

不过孙屠夫一手杀猪刀,刀下山猪野猪家猪亡灵无数,身上更是有着涛涛杀气,哪儿能怕什么邪魅鬼祟?

他也毫不忌讳,就拿抹布去擦。

头一回擦的时候,是天半夜,孙屠夫脑袋恍恍惚惚的,困得很。

也没仔细看那血,以为是自己杀猪时,猪血流在地上不小心渗下来的。

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孙屠夫有时候见着了萨神医,还会主动提两斤猪头肉过去。

感谢他大恩大德,希望以后做大做强了也不要迁移医馆地址,就这么一直干下去。

但这天天杀猪的,也会有杀完的一天。

孙屠夫感慨着,这猪不用杀了,也该关铺子囤些年货过年了。

于是收刀关门,但因为这铺子也是他在京城的家,所以一直都是住在这儿。

“得找个婆娘生孩子咯!”

午夜,喝了点小酒的孙屠夫身形摇摇晃晃的回到铺子里。

将门锁好后,便到地下室里,准备上床歇息。

脱了鞋,也不管浑身的酒味和脚臭味,就往被窝里钻。

但刚眯上眼睛,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好几天都没杀猪了,哪儿来的血腥味?

睁开眼睛猛然看见,那天花板墙角里,竟又渗出了血!

这大半夜的,孙屠夫被吓了个够呛,缓过神来后,还以为是楼上的那盆猪血倒了。

但上去一看,猪血已经凝固,地面干干净净,哪儿来的血液?

孙屠夫看了看外边的街道,寂静无声,家家户户都已经关灯歇息,整条街就只有杀猪铺还亮着光。

“见鬼了……”

只见一滩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蠕动着站起,孙屠夫咬着牙,全力一刀砍下去!

“鬼东西,敢吓唬小爷,小爷今儿就跟你拼了!”

当!

杀猪刀宛若砍在坚硬无比的铁石上,刀口都磕巴了。

那摊黑乎乎的东西却完好无损,在孙屠夫面前化成一俊俏男子,正是秦霄。

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崭新的杀猪刀,丢给孙屠夫的同时说道:

“我不是鬼东西,你那地下室墙角上渗下来的,也不是猪血。”

秦霄将目光投向隔壁萨日郎的医馆,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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